分把握的。于是,宝儿只好对在场的众人道:“女子初来乍到,能得众位之垂青,令女受宠若惊。只不过……”
在场的人一听林大家口中的“只不过”,还以为是她准备推辞,但紧接着宝儿便打消了他们的猜测和顾虑,因为宝儿又接着道:
“算了,不装了!”宝儿一改刚才温文尔雅的口吻,拱着手以极其豪迈语气的道:“在下今夜有幸在香楼首次登台,所以和乐队的合奏还没什么默契。所以麻烦各位给在下一盏茶的时间与乐工们上一下,不知诸位可否同意?”
嘿嘿,老话儿常讲“京城里从来就没什么新鲜事儿”,可今确实被这群人瞧到了新鲜。在所有饶印象中,精通乐理的姑娘本就该温婉如水,可今儿这位着实打破了他们的固有印象。
“好生特别的女子!”
于是,众人为敲个新鲜,便答应了宝儿的辞。宝儿见此也没客气,带着一干乐工便去了后台。
谁也不知道林大家在后台究竟和这些乐工们了什么,单从断断续续的琵琶声,还有乐工们的笑声中,众人叶能猜到一二,那就是——有戏!
一盏茶左右的功夫过后,林大家果真带着乐工们再次返回到舞台中央。大堂中的客人们见此,便再一次送上了他们的掌声。就连负责监视宝儿的锦衣卫密探们也纷纷露出好奇和期待的表情。
“在下刚才和乐师们讲,诸位常见、常听的曲子想必在场的众位都已经听够了,就连以此为生的乐工们也都已经弹得不厌其烦了。这样的工作就好比一个在码头抗了一麻包的苦哈哈,晚上回家还要迫不得已地给自家婆娘交公粮一样,形式往往大于了实质意义。”
“在下看来,这也许就是各位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交公粮,偏偏跑出来喝酒、听曲的主要原因罢?”
起初,这群人还不知道林大家口中所谓之“公粮”究竟意指何处。但很快,还是有许多聪明人反应过来,明白了这“公粮”的引申含义,于是这个答案便在香阁大厅里一传十、十传百。仅仅弹指一挥间,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何谓“公粮”!
林大家的话看似不雅,却又巧妙地回避开了所有不雅的字眼,同时也出了许多中年男饶心声,一时间放肆的笑声此起彼伏,但紧接着又纷纷叹气了气。总之不管怎样,宝儿的一个荤段子算是拉近了她与在场客人只见的距离。特别明,这更像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太刺激了!
“林大家准备唱什么给大家听?”
“既然老娘已经答应过众位不会做那被迫交公粮的事情,所以一定会唱个新曲子给众位听的!”
“新曲子?”
“不错,新曲子!”宝儿特意强调道:“在下不才,平时也喜欢琢磨些新东西,所以这次的词新,曲新,意更新!此外,在下还要强调一件事……”
“感谢刚才二楼准备为在下承下500块赏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