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杀千刀的狗东西的手在自己衣服下面起起伏伏的样子,她就恨不得上去砍上两刀,可想来却是又有些舍不得,难得碰上一个臭味相投的东西……再加上他那些东西是真的好用,不管是酒也好还是其他的东西。
不过转念一想,大抵也是自己犯贱吧,居然随便被撩拨几句心里就痒了起来,堂堂郡主如此骚浪贱的,这传出去父王非打死她不可。
后来想来,气愤中带这些羞臊,而在这羞臊里又颇为有几分想念,反正就……就怪自己是个贱人吧。
不过贱就贱吧,自己也是挺享受的,再者说了……那东西谁揉不是揉呢,这种自己也舒服还能抢左柔东西的事,也不算是太亏吧。
当然……她不知道,她的精油的茉莉花的,从古埃及时代就开始专业催情一千六百年。
“金铃儿。”
“嗯?母亲。”
“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了相好了?”
“没有!”瑞宝用力摇头:“母亲看您说的,这天下间有几个人是我能看得上的?”
“不能这么说,你总是跟那些青年才俊厮混在一起,就没有个看上眼的?”福王妃叹气道:“小碗儿年后就要成亲了,你也要抓紧些。”
“知道啦知道啦……女儿去玩了,晚些偷偷给母亲带零嘴来。”
“去吧,别闹得太晚。”
走回自己房间,瑞宝坐在梳妆台前,拿出一瓶指甲油涂抹在自己的指甲上,一边涂一边轻轻哼着市井坊间传唱的淫词,但哼着哼着,她突然笑了出来。
“郡主,您这几日总是兀自笑出声音哦。”
贴身的侍女走过来,将一盒崭新的水粉放在她面前,侧着脑袋仔细端详着瑞宝的样子:“往日你总是愁眉不展的。”
瑞宝歪着头看着她:“去,点几个侍卫,我们去金陵城!”
“又去啊……这才回来几日啊。”
“你管那多呢,让你去就去,我这就跟父亲打声招呼去。”
而与此同时,宋北云手上拿着根鞭子在小莲庄里背着手走来走去的:“让你笑!不是让你傻笑!人家曼妙女子笑不露齿,你笑起来恨不得后槽牙都露出来,哪个男人看到你这鬼样子会动心?你给我认真起来!”
“别骂了别骂了……柔姐姐都哭了。”阿俏在旁边劝道:“休息一会子吧。”
左柔坐在那,身后绑着一个木板做的十字架,这个十字架不光让她的身子挺得板板正正,还让她目不斜视。而此刻,她正瘪着嘴,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
“哭!你还哭!?”宋北云根本不顾阿俏的劝阻,一鞭子打在左柔面前的石桌子上:“我书都不读了,用最美的青春年华来帮你,你还跟我懒懒散散?你要是后悔就老老实实的嫁出去!”
左柔倔强的仰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