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不会希望几代以后自己的后代就成为贱民吧?所以正是应该抓住这样的机会才对,不是吗?”
他的话说的义正言辞,充满了感染力。安德森抿了抿嘴唇。
“你说的对,霍雷斯。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我们这次还带来了不少王室的强者,只要能够熬过这一次,熬过这一次……”
车子突然戛然而止,停止了前进。
“霍雷斯伯爵阁下……”
安德森的眼睛由于恐惧而瞪得溜圆,话都说不清楚了,身体像僵尸一样僵硬。
“别自己吓自己……”
霍雷斯故作镇定。
“车夫!”
“车夫!回句话!”
“该死的,说话,否则我让你坟地里的家人都不得安宁!”
“侍卫!侍卫!”
静悄悄的,一个人的回答都没有。好像在前面驾车的车夫和旁边穿着铠甲的侍卫都好像不存在一样。
霍雷斯的心直往下沉。
“出去吧,安德森殿下。”
“出出出出去?!”
“装鸵鸟没有任何意义,出去也许还能有活下去的可能。”
虽然这么安慰着安德森,但是霍雷斯的心中后悔的情绪就像杂草一样滋长起来。
“我真蠢,我就不该来趟这趟浑水!家族衰落也是至少三代四代之内的事,可我自己的命只有一条!哦,老天啊!”
他在心中哀嚎着,起身离开了坐垫。
“等一下,拿着这个。”他从座位下面掏出一把刀给安德森,然后又自己拿了一把。
“霍雷斯阁下,这会有用的是吗?”霍雷斯没有回答他。
也许会有用吧。
然后他率先打开门,走出了马车。
安德森抓着霍雷斯给他的刀,但是双手仍然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死了……”
身穿重甲的战士,被人用武士刀一剑切开了脖子处的锁甲,一刀封喉。
“毫无反抗之力,简直就像走着路突然死掉了一样。”
霍雷斯眼中斜着瞟到了侍卫死去的惨状,感觉一阵阵的窒息。
一个消瘦的人影在路边灯光的照耀下,突兀的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他虽然戴着恶鬼的面具,但是冷峻的神态依然从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他将武士刀如同稚子一般抱在怀中,微微低着头。
宽大的白色衣袍下,他足蹬目履,衣服正面写着,背后写着,头上扎着钵巻,就是那种长长的飘带。
“咯啦咯啦咯啦咯啦咯啦……”
在神情极度紧张的时候,霍雷斯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微微侧目,发现是身边人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