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小小的会议室里只有带土有些稚嫩的声音在响彻。
“如果每一个国家都有我们代劳的话,那这不是革命,而是另一种变相的殖民。”
“军队是我们的,战斗是我们打的,流血牺牲是我们,最后他们也会理所应当的接受我们的统治。这还能叫革命吗?”
“他们已经失去了自己去追求美好生活的愿望,失去了焚毁一切去抗争的勇气。我们该做的是把这些还给他们。”
“你说的很轻松,可是死了很多人。”多拉格说道:“我说死人不仅仅是现在,而是在接下来的计划当中。之前他们是还有我们保护,但接下来完全就靠他们自己了。至少大部分都靠他们自己。他们很难自己保护自己。”
“我觉得你太着急了。你给他们带来。深重的灾难,我建议终止这个计划,继续维持一开始的计划,反正现在相差的也不是太多。”
“迁徙这个国家的人口,培养反抗力量,我们之前商讨的关于不应该操之过急的部分我同意。但是你们现在的行为完全就是在操之过急。我看不出计划中的这个国家的结果和过去有什么两样。”
“反抗意识。我需要让这个国家有自我反抗意识。这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不然的话,就算我们迁徙也只是迁徙了一群顺民,这样的人当中是不可能培养出战士的。”
“行,你是这件事情的处理者,这件事情我听你指挥,但仅限这一次,我只看事实说话。如果事实有误差,那么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当青雉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发现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四肢软绵绵的,像是被拴上了海楼石镣铐。
但是当他睁开眼睛环视着自己的身体,却没有看到任何束缚自己的东西。
“我?”
他努力的回想着最近的状况,但是大脑像喝断片了一样,觉得头痛欲裂。
“我是海军中将库赞,我之前”
他坐在地上晕乎乎了十几分钟,这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他发现自己处在一大堆垃圾山的当中,浑身臭的也像是一坨垃圾。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这个动作就让他喘了半天的粗气。
原本来源于体内无穷无尽的力量,在这一刻似乎直接原地消失了。这种空虚感令他有些慌乱,又有些六神无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天气像是刚刚下过雨,他走到一洼污水塘边,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脸。
这是什么?
他震惊地看着池塘内倒映出的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脸。
“这不是我的脸!”
他吃惊的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