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战者只余十之一二。”
“这是其一。”
公孙瓒点了点头,“只是如今这情况,就算能战者只有一两万人马,也不是为兄可以对付的啊。”
公孙纪笑了笑,“兄长勿虑,这其二嘛,则是刘虞此人不善领兵。”
公孙瓒又点了点头,“若是同等人马相对,为兄自然无惧他刘虞,只是……”
公孙瓒话未说完,公孙纪已知他还在担心刘虞军队人数太多的问题。
这时公孙纪打断道:“兄长,这刘虞不善领兵,为兄从其处来时,那刘虞曾言只捉拿兄长一人,不多伤他人。”
公孙瓒闻言,嘴角勾起笑意,眼中冒出精光,口中大笑道:“妙哉!”“妙哉!”
“哈哈哈,这刘虞老匹夫,假仁假义,战场之中必以取敌性命为首要,岂能有妇人之仁!”
“所谓慈不掌兵便是如此。”
“只此一条,为兄便有计策矣。”
说道这里,公孙瓒转而面向公孙纪,口中喃喃道:“先前为兄在幽州边境抵御胡人时,那刘虞便叽叽歪歪。”
“说什么与胡人各部交好,开放商贸,定能感化于他们。”
“呵!”
“真是迂腐之辈。”
说道这里,公孙瓒顿了顿,接着说道:“胡人掠我朝儿女,夺我百姓钱财。”
“我等好不容易将胡人杀得胆寒,那刘虞却又给他们送去财物。”
“这世间岂有如此道理?”
“他刘虞想的是结交拉拢胡人,走的是当年对外和亲的老路子,他却不知,当时我大汉朝煌煌天威,威镇八方。”
“要打要和那是我朝说了算,但如今又是何情况?”
“胡人那都是狼崽子,若是你强他自然弱,你打他他便怕你,你若是顺着他,他便觉得你软弱可欺。”
“如今国内战乱,若是我等弱上一分,那些狼崽子便会如同闻到血腥的野兽扑上来!”
说到这里,公孙瓒望向公孙纪,傲然道:“并州南匈奴就是眼前活生生的例子,但反观之,我幽州边境的鲜卑人岂敢在本将面前放肆!”
公孙纪点了点头,应道:“将军言之有理。”
“刘虞此人正是妇人之仁。”
“不过嘛,如今他这妇人之仁对我等却大有好处!”
公孙瓒大笑道:“哈哈!正是如此!”
“多亏贤弟为为兄分解,为兄决定,命各部来援会一会他刘虞!”
“另外为兄心生一计,我等可如此如此……”
且不说公孙瓒谋划着如何对付刘虞,此时的刘虞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属下卖了,他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
大军开拔后,一路上秋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