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公孙瓒迷茫的左右望了望,原来方才刘纬台来到赵云身旁时,酒坛被其放置在了另外一边。
公孙瓒摇了摇脑袋,起身往刘纬台处走去。
“这个……将……”话未说出口,赵云立马改口道,“兄长,今日已尽兴,明日再饮如何?”
公孙瓒拿起酒坛轻轻摇晃,重复道:“所剩无几,所剩无几。”“今日定要与两位贤弟喝个痛快。”
说罢,公孙瓒亲自给赵云斟酒起来,只不过斟满一盏酒,摇摇晃晃的晒了一半。
待给赵云斟满,公孙瓒所幸不在用酒盏,直接拿着酒坛对赵云道,“来,贤弟。今日痛快,为兄先干为尽。”
赵云见他这模样正待阻拦,“咕噜,咕噜。”公孙瓒已将酒坛中剩余的酒喝进了腹中。
“贤弟,为何不饮?”公孙瓒醉眼迷离的望向赵云。
赵云无奈,只得又一饮而尽,待喝完酒,赵云起身道,“兄长,今日云能与二位兄长饮宴甚是高兴,只不过如今天色已晚……”
夜风一吹,公孙瓒打了个寒颤,“有理,有理。”他一把拽起快卧在地上的刘纬台,喃喃道,“走,回房休息,今日我兄弟三人同塌而眠。”
赵云见二人如此,只得一手扶着一个由侍女带路往公孙瓒安寝之处去。
若是完全酒醉的情况下,一个一百来斤的人,是很难挪动的。
不管这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还好公孙瓒只需搀扶,而刘纬台脚下踉跄看上去有些站不稳,但起身后在赵云的引领下也能挪动。
况且赵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两个大男人也没感觉特别累。
当赵云在侍女的引领下来到公孙瓒房中时头上也冒了细汗,酒劲也随之散去了不少。
待回到房中后,公孙瓒挣脱了赵云的手臂,直接往卧榻而去。
有时候人在喝酒之后在外面可能还未完全上头,心中没有放松,但回到自家后,心中没有了顾忌,酒劲马上就上来了。
赵云见公孙瓒这等模样,只得也将刘纬台搀扶过去。
“贤弟,贤弟。”当赵云来到里间时,公孙瓒已紧闭着双眼,仰卧在了卧榻之上,口中还喃喃自语。
赵云望了望被自己搀扶的刘纬台,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其也安置在床榻上。
床榻上的公孙瓒似乎略有感应,缓缓睁开了双眼,看见趟在一旁的刘纬台直接一把将其拽了身边。
似乎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公孙瓒一下子又躺在了床榻上。
赵云见此模样,嘴角勾起无奈的笑容,“嘿,还真是同塌而眠,不过你这床榻两人已显拥挤,我就不凑热闹了。”
赵云心中嘀咕一阵,转身便准备离开。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