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不许妄动!”
众将顿时傻了眼,却也只得不甘地领命,“是……”
秦颉却怒了,“岂可如此……岂可如此……大人,只怕你是魔怔了吧?”
徐璆浑身一震,老脸通红,却只是一拂衣袖,转身便回了营帐。
见状,秦颉气得直跳脚,“岂可如此……岂可如此……气煞人也!”
他本是南阳太守,堂堂的两千石封疆大吏,论品秩高了徐璆何止一阶,奈何,徐璆已经升为了荆州牧,还真能将他压得死死的。
见秦颉暴怒,众将连忙相劝,“大人息怒,益州军万余步骑,又兼有营垒之固,便真是李汗青率部袭营,也不能轻易得手……”
他们话还没有说完,徐璆便穿好鞋出来了,一望怒意未消的秦颉,一脸诚挚之色,“初起息怒,非是本官怯懦畏战,上次涅阳之败犹在昨日,安知李汗青不会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