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岔了。
闻言,一个心腹连忙轻声安慰,“大人勿忧,公孙将军已经带着白马义从追上去了,定然不会让他轻易逃……”
皇甫嵩无力地摆了摆手,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那厮想要走,谁人又能留得住他呢?”
那厮单枪匹马便能挑千军,更何况还带着数百骑,便是公孙瓒追上了又能如何?不着他的道便是万幸了!
果然,不过半个时辰,公孙瓒便失望地回来了,“大人,末将没能追上……”
与此同时,李汗青所部已经向西南方向奔出二十余里来到了湍水畔。
眼见甩掉了追兵,李汗青这才收缰勒马,下令就地休整,为受伤的兄弟处理伤口。
汉军设置在南门外的岗哨疏于防范,又有李汗青开路,亲卫营两百骑无人阵亡,只添了十多个伤员。
很快,十多个伤员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又休整了一阵,李汗青向南派出了三骑传令,便带着其余人溯湍水而上,一路向西北方向去了。
湍水自西北方向而来,与涅水一样都发源于伏牛山东麓。
李汗青行赶到伏牛山东麓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稍作休整后又折转向北,在辰时左右赶到了邵家村。
他带着亲卫营冲出安众城,就是为了联络各部伺机反攻。
只不过,南面各部必须守住博山、武当一线,不可轻动。目前,他能调动的也只有布置在宛城和西鄂的平、夏、才三个营了。
而育阳又傅燮所部驻守,涅阳也已落入汉军之手,于是,他便选了这条翻越卧龙岗的小道。
虽然南阳已经战云密布,但邵家村这样的偏远山村却依旧一派安宁祥和。
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邵家村偏远,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名义上的叛军反贼黄巾军并未袭扰乡村,汉军作为堂堂王师自然也不好借机干那祸害乡里的事了!
想来因为已是农闲时节,村民们早饭吃得比较晚吧,虽然已是辰时,但村中依旧炊烟袅袅。
望着前方小村里那袅袅的炊烟,刚刚行至村口岔路的李汗青少一犹豫,一勒马缰,便准备朝北去的那条大道上去,“走野猪岭!”
当夜自邵家村赶去救援涅阳时,他们便是走的野猪岭,也听张山和那个邵家村的少年说过,“其实,从野猪岭也有路上卧龙岗的!”
既然知道了从野猪岭也能上卧龙岗,他也就不想进邵家村去扰了村民们的安宁。
只是,他话音刚落,便见两个黑瘦少年欣喜地自村口奔了出来,当先一人一脸振奋之色,“大帅,真是你们啊!他们都说咱黄巾军已经撤走了,俺可不信,这不,今日就看到您了!”
那少年一脸热情劲,说起话来就像放机关枪一样,说话间已经奔到了李汗青面前。
李汗青也认出了他,展颜一笑,“是邵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