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大帅,你就说咋干吧!”
“对对……”
其余众将也纷纷起身,神色慷慨,“但凭大帅吩咐!”
缓缓扫过殿下神色慷慨的一众将领,李汗青只觉心头沉甸甸的,但他是一军之帅,该做的事必须做,该说的话必须说,只是那低沉的声音隐约有些沙哑了,“本帅打算挥师北上直取雒阳,逼南阳汉军回师……”
此言一出,殿中顿时一片死寂。
他们做梦也想有朝一日能挥师北上直取雒阳啊,可是,就眼下宛城这点人马……
李汗青没有急着往下说,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们,显然是在等他们表态。
葛才一咬牙,当先抱拳一礼,“末将愿往!往日我军只在这南阳,虽然闹得轰轰烈烈,但汉廷那昏君看不到,天下人看不到,今日末将便跟着大帅兵临雒阳,让汉廷那昏君和天下人好好看看我南阳黄巾义军的威风!”
闻言,众将纷纷抱拳行礼,神色慷慨,“末将愿往……”
“好!”
李汗青一声大赞,意气风发,“也是时候让汉廷那昏君和天下人好好看看我南阳黄巾军的威风了!”
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葛才,你部留守宛城,护好城中这万余随军眷属!”
眼下宛城这万余随军眷属正是葛才从西鄂带来的,大部分都是才字营将士的家眷,所以,这个任务交给才字营最合适。
葛才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得抱拳允诺,“是!”
“事不宜迟!”
李汗青长身而起,一按腰间刀柄,豪气勃发,“亲卫营、平字营、夏字营,立刻准备,子时开拔!”
他不确定皇甫嵩是不是猜出了他的意图,因而不敢有丝毫耽搁,否则,只怕连宛城地界都走不出去便会被皇甫嵩的大军追上。
皇甫嵩确实猜到了他的意图,而且早在中午便猜到了,只是,猜到了归猜到了,终究无法确定,更不敢仓促地定下作战计划。
皇甫嵩和帐下众将佐一商议,决定:先派出五千骑兵并扬州楼船军五千北上,若李汗青真敢挥师北上便尽力将他拖在雉县以南。
黄昏时分,公孙瓒和越骑左司马卢耀便带着三千白马义从和两千越骑赶到了宛城以东,但两人一商议并未前往宛城,而是径直北上,在西鄂北郊的精山安下了营扎下了寨。
五千扬州楼船军也溯白河一路北上,径直到了雉县与西鄂交界处的雉西桥附近才停了下来。
李汗青还对此一无所知,到了子时,带着亲卫营两百骑和平字营、夏字营五千步骑及配属到两营的震字营、工兵营、医护人员五百多人,轻装简行地出了宛城北门,并未携带任何攻城器械。
他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凭着这六千来号人马便能打下雒阳!
此去,他只是想尽量在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