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麾下聚集了五千大汉王朝最精锐的骑兵,这等胜算,这等诱惑……放眼当朝武将,又有谁能抵挡得住?
计议已定,公孙瓒和冯芳立刻整顿兵马,埋伏在精山下,摩拳擦掌,静待李汗青入瓮。
夜色沉沉,风微凉,精山无言,五千精骑人不语马不嘶,唯有时间在悄然流逝着。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约莫盏茶功夫,及骑从南面狂奔而来,正是公孙瓒和冯芳派出去的斥候。
“咻咻咻咻……”
轰隆的蹄声中隐约还夹杂着利箭破空的声响。
“啊啊……呃啊……”
顿时便有斥候落马,凄厉的惨嚎声不断响起。
此情此景,根本用不着斥候汇报,公孙瓒和冯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公孙瓒猛然一举手中长槊,放声怒吼,“白马义从……”
三千白马义从齐声高呼,声震四野,“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杀!”
“杀!”
公孙瓒一声怒吼,策马横槊,当先杀了出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三千白马义从紧随其后,白马、白披风,直如决堤的洪水,滚滚南去,势不可挡!
眼见公孙瓒率部杀出,冯芳却犹豫了。
倒不是因为越骑营没有白马义从那般响亮的口号,只是,望着那沉沉的夜色,他只觉一颗心突突地跳得厉害。
眼见他没动,一旁的心腹不禁急了,“司马……”
只是,那心腹刚一开口,便听得南面那沉沉的夜色中陡然一声怒吼冲天而起,直似平地起炸雷,竟生生地盖过了轰隆的马蹄声,“颍川李汗青在此……挡我者死……”
那心腹脸色一白,后面的话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冯芳也是骤变,但稍一犹豫后,突然一声怒吼,“大汉越骑,杀!”
怒吼声中,他一横手中长戟,当先冲了出去。
李汗青固然可怕,但是,事已至此,他哪里还有退路?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两千越骑紧随其后,冲上管道,滚滚南去,气势如虹,“杀啊……”
“啊啊……呃啊……”
此时,前方已经飘来了凄厉的惨嚎声。
还有那犹如炸雷一般的咆哮,“颍川李汗青在此,挡我者死……”
再次听到那咆哮声,冯芳还是止不住心底一突,连忙一声厉喝,“分……两翼包抄……”
这本就他与公孙瓒已商议好的战术:公孙瓒率三千白马义从正面冲锋,挡住李汗青的骑兵;他率两千越骑自两翼包抄,攻击李汗青的步卒……只要一举击溃李汗青的步卒,那么李汗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