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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方青听清了,嘴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很快就驱于平缓。
方青是听清了。
但薛碗儿没有啊!
顶着个黑帽的薛碗儿又不敢靠得太近,只得在街边装着若无其事地晃悠,耳朵朝着方青那边听了半天,刚开始还能听到几个词,越往后越听不清。
急得快哭了。
更别说她晃悠这会,不知道被多少迎客的春楼女子摸了脸庞。
薛碗儿虽然穿得破烂,但顶不住她长得好看啊,尤其是穿着男装时那秀气与白净更是被惊为天人。
就晃悠这一会,她不知道被多少青楼女子伸了揩油手,灰色麻衣上满是青楼女子们的胭脂香味,浓得扑鼻。
好在东京社会还算和谐,这帮青楼女子没有摸什么过分的部位,不然一下子就穿帮了。
听不清方青说话又被揩了油的薛碗儿吸了吸挺拔的鼻子,白净的脸上浮起些委屈来。
好气啊!
“邓、邓公?”虚伪的方青先是做出一副震惊的神情,差点就要尖叫,但这尖叫声还未出嗓就被他压了下来,喊出来的声响如同蚊子叫一般。
丹凤眼睁得老大,“惊讶”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而对于方青这表情,绣体浪儿很是受用,得意地扬了扬眉。
谁都希望自己的话都得到他人热烈的回应。
“邓公有个孙子,名为邓椿,这邓椿哪,这段日子常来这桃花洞。”绣体浪儿继续给方青说着她的“惊天秘闻”。
“邓公子这么大少爷,来这桃花洞?”有一说一,方青的演技还是可以的。
当然这所谓的演技是相对而言,比起没有看过电视剧和电影的宋人而言,方青相当于是拥有几个t的武功秘籍。
“谁说不是件稀罕事呢,据我所知啊,这邓少爷是被牡丹楼的一个俏姑娘给迷住了,前段日子当真是隔三差五地来啊。”
绣体浪儿继续跟方青说着他的博识。
有了。
方青心中一喜,将这“牡丹楼”给记下了,脸上则是浮现出一丝恼怒和不服。
“这破牡丹楼哪个俏娘们那么好运?我家小姐都未曾得到这等公子的垂青,这俏娘们都把这公子迷成这样了?”
方青如今的模样,活脱脱是一个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的侍从。
“谁说不是呢?咱也气的,你说要是咱俩服侍的小姐得了这等垂青该有多少。”绣体浪儿从头到尾没有怀疑过方青的职业,越聊越觉得两人聊的来,铁定是同行错不了。
“但是啊,弟弟,这个牡丹楼的俏姑娘的确有几分姿色,名为琴云韵,操得一手好琴,还会填词,甚得士子们喜爱。”
绣体浪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办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