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前去通传的时候,那朱慈炯还在……”
苏和臣这么一说,跟随他一并看押朱慈炯的侍卫们,急忙跪倒一片。
“阿巴泰!”
康熙脸色铁青,若是朱慈炯跑了,可真的是大祸!
阿巴泰连胄都顾不得取下,推山倒海一般跪倒在地,沉重的甲衣,砸地地面一阵晃悠,他的脸当即就白了。
该死,膝盖都快要碎了……
阿巴泰倒吸一口凉气,却顾不得查看伤势,他一头砸在地上,胄结结实实的磕在了金砖上。
金砖都被他磕裂了:
“万岁爷,奴才等人将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奴才敢拿脑袋担保,并不曾看到朱慈炯离开!”
“那他人呢?”
康熙只觉得自己都要气晕了。
“哐当!”
他一脚踹翻了一个锅炉,上面的玻璃盖顿时摔得稀碎,淡黄的烟雾弥漫开来。
“那他人呢!”
“哐哐哐!”
康熙接连踹飞了几个碳炉,他怒吼连连:“大白天的,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给我搜,找不到你们就不要吃饭了,朕会砍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
鳌拜依旧在西厢房内砸东西,却是看着手中的纸,裂开嘴无声的笑个不停。
好小子!
好小子!
纸上的一段话,是朱慈炯留给他的:
“鳌拜,见到这张纸的时候,不要惊慌,西厢房的碳炉是没毒的,我在外间布置下了毒阵。
不要急着告诉玄烨,若是我猜的不错,你被关在西厢房了吧?”
下面是一个笑的贼贱贼贱的简笔画。
鳌拜不得不说,这种一点美感都没有的绘画,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玄烨让我布下毒阵,毒死你。
实际上我是知道的,你只是觉得玄烨岁数小,处理政务太嫩稚了,所以才总揽朝政的。”
“可是啊,人不做曹操,人家却将你当曹操!
还记得我在行刑台对你说的话吗?”
“皇父摄政王,嘿嘿……”
下面是一个冷笑的简笔画,那睥睨的眼神,嘴角不成比例的弧度,简直形象到了极点。
鳌拜不由得将这个简单的人物画,和朱慈炯结合起来。
大概,也只有这等能够绝地反击的人物,才有了这种气质了吧!
鳌拜又砸了一个柜子,大吼两声,继续看了下去:
“多尔衮是怎么死的,他这个皇父摄政王……啧啧,忒过无趣——掘墓鞭尸啊,死了都不得安宁。”
不过是直白到了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