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周然说着露齿一笑，露出两排雪亮的宛如刀刃的大白牙。
秦梁更意外了，这个状态的周然，简直不像是一个斯文的导演，而像是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猛兽！
估计，这所谓的颠倒黑白的律师函是真的惹恼周然了，所以这个之前在秦梁看来是谦谦君子，甚至算是老实人的周然，才亮出了獠牙。
想了想，秦梁也笑了，他点点头道：“周导，按你的想法干吧。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只需要列个单子给我即可。”
“感谢秦总信任！”周然闻言神色一震，深吸口气，“我不会让秦总你失望的！我会向外界宣告，我们春秋半虽然是新公司，但是我们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周然拿起律师函和海报，将它们装回文件夹，转身走出了秦梁的办公室，出门时还随手关了门。
秦梁双手十指交叉，思考了一会儿，随后向后一躺，靠在老板椅上，“阿虎，你去查一下，那什么夜莺动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的，老板。”一直站在秦梁身后，不发一言，宛如透明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别看阿虎体型大，但是如果他刻意不想让人注意，别人就会下意识忽视他的存在）的阿虎回了一句，离开了办公室。
阿虎职业是保镖，但是由于等级够高，或者说是博学值够高，够智能，所以秦梁其实一直把他当全能管家在用，而且挺顺手的。
……
下午的时候，周然又来了一趟，给秦梁拉了一个详细的单子，经过秦梁批准并打款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之前说过，周然很忙的，这什么夜莺公司，就是在给他增加工作量，他自然就变得更加风风火火了。
更晚一些的时候，阿虎回来了，他将一叠厚厚的情报交给秦梁。
秦梁仔细看过之后，揉了揉眉头，这个什么夜莺动画公司，貌似不简单啊，连阿虎都没有完全挖出它的根底，只知道它是一家“老牌”公司（老牌皮包公司，早就创建好了那种，就是公司没有日常流水），中间换了几次法人，连股东都变更了好几次，弄的人分不清到底那一回合的股东是真正的控制人。
至于法人？像这一类的皮包公司，它的法人知不知道自己有一家公司还说不准呢。
像网上那种被人借或者偷了身份证，然后被注册公司的案例，现实中可是更多，且难以追查呢。
不过阿虎动用武力加金钱，当然不会一无所获。
他不止查到了那家公司的具体地址，具体人员，具体人员的具体住址，还查到了他们这些人最近的收支状况。
而其中，有三人的收入和支出有异常，有两人的行为有些许异常。
如果秦梁猜的不错，想要搞的人，就在这五人之中。最起码，这五人中，会有线索。
是的，没错，就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