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闭上了眼睛,装作昏了过去。
感觉被喂下了治伤的药,忍着疼痛,听着身边,骆方和那于掌柜的交谈。
“你说,陶执事昨夜来时,还没什么事?”
“肯定的,虽然来得很晚,不过我那伙计看的清楚,说话什么的,都没啥问题。”
“昨夜,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没听到什么动静,不过,伙计曾说,好像半夜有贼来过,不过,好像只是路过……”
骆方听着,又下去询问清楚了那店小二,心头的疑惑难以排解。
没什么动静,那屋内还有客栈外,也没什么受损之处,那般重的伤,按说,不应该毫无痕迹的。
除非是,趁着陶执事不备,一掌就重伤了,还让他毫无反击之力。
可是,那般身手的,直接杀了不就完事了,为何只是重伤了他?
敌人,就是是什么目的?
莫非,是牧场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