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跛脚驼背的女人。”
他这话,听得胡斐一阵迷惘。
“说这些话的人,都是曾经求上门去,被他医治的人,找到这般怪医门上的,都是疑难杂症,却都被他治好了,他们后来,在江湖上,说出毒手药王的模样,却都不一样,奇哉!怪哉!”
看着胡斐一脸茫然的模样,钟兆文想起了当年的自己,继续说着:
“他被称为毒手药王,死在他手中的人可也不少,不过死在他手下的人,大都自有取死之道,不是作恶多端的飞贼大盗,便是仗势横行的土豪劣绅,倒没听说有哪一个侠义之士死在他的手下。
但因他名声太响,有人中毒而死,只要毒性猛烈,死得奇怪,这笔帐便都算在他头上,其实说来大半未必便是他害的。
有时候两个人一南一北,相隔几千里,同时中毒暴毙,于是南疆的人说毒手药王到了南疆,辽东的人却说药王在辽东出没。
这么一宣扬,他倒是奇上加奇了;不过我说,他得大隋国的供奉,有着一大片的基业,怎么可能去辽东、江淮、南疆,恐怕都是人牵强附会罢了。”
胡斐听他说了半晌,过了会,问道:“大隋国的供奉是什么?”
钟兆文扭头看了他片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但凡你在江湖中,闯出些名声,若是长久在一地住着,就会有那国的人来寻你,到了那时,你就吃喝不愁了,娇妻美妾都会有的,大宅良田都会给你,说不尽的好处。”
“可……可这药王前辈,他也是大侠吗?”
胡斐想了片刻,问着。
“他是名医,比着大侠,更让人尊敬啊!”
胡斐像是明白了,又像是没明白,钟兆文看了看天色,就说道:“我们先赶路,有空再和你说这些。”
不大会,他们就到了黄河渡口,河对岸就是巍峨的高山,和那雄伟的城池。
两人弃了马儿,交予驿站,取回了押金,自然要扣除一些。
问了问船,要等客人足够才走,两人都不是不缺钱财的大侠,看了看河道,钟兆文说:“我大概能过去,胡老弟,你呢?”
胡斐点了点头,就见钟兆文一声暴喝,吓了人一大跳。
砰!砰!砰!
一声声响,是砸到水面上的声音,犹如猛虎出闸,煞是威猛。
一时将两岸汇聚着的人,都吸引的看了过来。
胡斐整理了一下衣衫,勒紧了衣服,猛地一窜,也踩着水向前飞奔着。
“这小哥,声音倒是没前面那个响亮。”
“轻功又不是比谁响亮的,你看这水花,溅得也轻,轻功可是高了一筹的。”
就有人在后面,对着两人的轻功评价着,还有人凑趣的在吆喝着。
他们大都看惯了,能弄出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