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便会形成,黔首只知有豪强大族,不知有朝廷、国家。
那么朝廷积贫积弱的局面便会与日俱增,反观地方豪族实力将急剧膨胀。
将这等情况尽收眼底,袁耀不由微笑着面对从旁的许定道:“许兄,看来贵庄的日子过得殷实无比嘛!”
“公子过誉了。”
闻言,许定自谦道:“现如今,朝廷暗弱,致使各州郡间盗贼横行,贪官污吏又趁机搜刮钱财等民脂民膏,我等为自保才无奈之下组织义兵以庇护庄内平安罢了。”
许定和颜悦色地回应着。
话落,他不由询问着前方哨楼上的弓弩手,沉声道:“现仲康居于何处?”
“启禀庄主,许兄现正在正中心的演武场上操练武艺呢。”
听罢,哨楼传出声响,回应着。
随即,许定才领着袁耀一边闲谈着,一面往演武场上行去。
……
演武场上。
只见此刻一人在呼啸的寒风之下,光着膀子,露出结实干练的层层肌肉,身长八尺,体大腰圆的壮年正手执一柄大刀在场地上威风凛凛地勤练着武艺。
而膀子上也早已渗出了丝丝汗滴。
显然,是勤练了许久。
不一会,袁耀、许定一行才渐渐抵足。
一眼望过,瞧着场上此人一生的横肉,袁耀不由相问着:“许兄,前方那使刀勤练武艺的便是令弟吧?”
“公子所言不错,确实如此。”
许定也点头附和着。
走近,许定忽是高喝一声,严肃道:“仲康,还不速速过来拜见袁公子?”
话音落罢。
却见许褚依旧充耳不闻地习练着刀法,并未受外界所干扰。
瞧见于此,许定不由陪笑着道:“还望袁公子见谅,令弟痴迷武艺,一旦习练刀法便进入到废寝忘食、忘我的境界,他若是失了礼数,还望公子恕罪!”
“无妨。”
闻言,袁耀面上却也做出了大度的神情,且还露着微微的笑容说着:“这也是令弟的本性嘛,他要是没有如此一身神力,又焉能够震慑周边贼寇呢?”
“耀敬佩还来不及呢,岂会怪罪?”
就在二人谈话间,约莫过去大半响功夫,许褚才将一式刀法演练完毕,遂才察觉到有客人来访,便迅速将一旁脱下的衣物穿戴好徐徐走来。
“草民许褚拜见袁公子。”
“公子远道而来,褚未远迎,还望恕罪。”
许褚面相长得粗犷,可却一点都不豪放,礼节间反而是无比周道。
“哈哈。”
大笑一番,袁耀笑道:“仲康兄这是说哪里话,耀此行特为专门拜访于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