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觉得怎么样?”
“大部分问题都弄懂了,可能还有一些地方没想通。”女士的形象倒是挺不错,看来是有底气的。
“你怎么会···?”
女士倒是很干脆,估计也是看出了江保国的底细:“反正我男朋友把我甩了,这个月也没地方吃饭去,你们能够给我预支一些钱,我就先干着呗。”
“听你的口音,好像有点儿莫斯科腔。”来路不正的人,终究用起来不放心,江保国想试探一下她的深浅。
“我家不在这里,也不在莫斯科,那是很远的地方。穆哈诺夫经理,你是想确认我会不会给你惹麻烦吗?放心吧,我在这里就是孤苦伶仃一个弱女子。”
江保国再次仔细地看着这位女士,跟自己那个女朋友有些地方还比较像。
难道罗沙的女人都这么开放、想得开?
终于,他还是下了决心:“待会儿你来接待一下客人,我在旁边给你支持。敢不敢试试?”
“没问题,出什么事儿还有老板在呢。”
受到江守义的影响,江保国对安全问题也比较重视。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至少是经历过什么的。
看来以后再搭讪这些站街的女人得小心了,回头一定要好好查查她的底细。
一周下来,江保国就尝尽了人间的天上地下。终于闲了下来,他拉开了皮箱,看着里面一堆堆的纸券,发狂了一般笑着、哭着。
过了好一会儿,江正军才敢劝劝他:“保国,都过去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也就是你这么相信我了,真不知道上辈子我是帮了你什么,”江正军这个家伙,从头到尾对自己只有过抱怨,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走,今天晚上吃点儿好吃的,哪儿贵就挑哪儿,咱们也尝尝这个第二城的高贵享受!”
其实,就连江保国自己都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魅力,让江正军这么死心塌地。
江正军这几个月是真的饿出来了。
倒不是真的饿,毕竟这边的肉食并不贵。而是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感觉,让他放不开。几个月下来,做梦都不踏实。
美美地享受了一顿,江正军又习惯性地操心起了下一顿:“保国,这些人都是看了电视才过来的,要不咱们再找其他电视台也包几个月热门时间的广告,还有报纸上也去做几个广告试试?”
还真是怕什么你就干什么,江保国连忙阻止了他的想法:“千万不能给报纸花钱,看报纸的人都精得很;也就是骗骗没见识的、只能看电视的穷人,那些懂这个行当的稍微一算就明白了,咱们怎么还有机会?”
“好吧,这些就听你的,”只是他还是习惯性地觉得不踏实,“你说要是死掉的那个家伙的熟人找上来怎么办?”
“医院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