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说过了两年,地点都变了。”白启亮的逻辑能力的确很不差。
刘蔓莉现在倒是有些站在江奕的立场上,甚至比以前还要支持他:“谁让你那个两头翘天天盯着他?放在你身上好受吗?”
“谁的两头翘?”白启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两头翘是齐鲁语境里的“连襟”。
“你说是谁的?难道你还想换个人?”这个词语没用好,被数落也是应该。
“这个宁刚也是的,江奕家里不就是涉及面广一些吗?非要这么严防死守地干什么?”白启亮迅速调整了立场。
“你少来,你们法院系统是无罪推定,安全部门可是严防死守、防患于未然地。”刘蔓莉也调整了立场。
白启亮被噎了个半死。
俺们学法学的讲究逻辑,不跟你们女人计较了。
大概也反应过来了,刘蔓莉不由得脸上一红。
“我想起了一句话,呵呵呵,我姐经常说姐夫是‘反江奕起家’的。”
白启亮一愣,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哈哈哈,这个倒是挺形象的。他也就是这两年对江家的事情了解得比较多、市里更倚重他。要不然以他那个臭脾气,副职肯定要坐到老了。”
两人终于达成了一致,不再互换角色,车里都是一片和谐。
“上次听他说,好像要在京城加强一些沟通力量,不会是针对江奕这一家的吧?”女人心细,刘蔓莉本能地感觉到和江奕一家有关系。
“不至于吧?任城是一个吧九百万人口的地级市,难道还能瞄着一个小孩子?”对于民事案件,法院系统向来是不告不理,很多事情就不愿意多猜,白启亮就不像检察院系统那样到处寻找蛛丝马迹。
“小孩子、小孩子,你看看整个任城,现在谁家比他家大?”
“要是这样,以后岩岩有得苦吃,”白启亮叹了口气,忽然又抱怨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了今天就不来了。”
“我不也是才刚刚把几条线索刚刚缝合在一起?”
长辈的来看望小辈,这种信号可不一般。
更不用说白启亮还牛气哄哄地把家里的十八般武器都亮出来,威逼的效果都出来了。
“江奕,”白启亮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江奕和宁岩的关系,“希望···一切顺利吧。”
今天太吓人了,江奕回到宿舍里坐了一会儿就回学海四合院了。还是那里清静些。
只是,还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人敲门。
难道同学们不准备期末开始了?
“你是江奕?”又是一个中青年。
“我是何红军,哈哈哈,区政府的。”来人一句话差点儿让江奕汗毛都竖起来了,今天咋都是当官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