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大的问题就是医疗、小孩教育,还有就是夫妻长期两地分居造成的婚姻不稳定,农村户口的也没有养老金,以后回到农村后还是要种田。”
这不就是二元社会造成的困难吗?
“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好办法?其他省的也可以。”
“现在看来都没有去管这些问题,各个地方都是装作看不见,美其名曰‘发展中解决问题’,你看看他们都怎么住的?”孔教授越说越有瘾一样,讲的内容也越来越有深度。
说到这里,杨书记的脸色已经掉下来了,江奕也给他使眼色,不想让他继续说了,可是孔教授还是要一吐为快:
“再过二十年,等到下一代成长起来了,可就很麻烦了。第二代要是留在村里就是留守儿童,没人管、学习不好;要是跟着进城就是没法上学,迟早成为问题青年。”
好吧,看在这里没有外人的份上,看在你一直心直口快的份上,看在你没有恶意的份上。
“其实症结还是户口问题啊,现在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国家有这个问题了,可是华国人口太多,这个问题就是解决不了。”杨书记也没辙,这么大的问题不是地方能解决的。
一个户口绑定了教育、医疗和住房三个大问题,让很多想要换个地方的人想起了都望而生畏。
“户口问题,可以通过几个市联合起来,谁愿意加盟就招聘那里的农转非和务工农民。谁得利、谁出力。”这个问题是改革深水区,江奕也想趟进去试试,否则农民工永远是农民工,二元体系永远不能得到有效解决。
“教育呢?总不能让他们的子女跟着吧?留在当地的话,照样会削弱家庭生活。”韩成斌对这件事情有些保留,可是杨书记在这里他又不好直接说,只能提一些擦边球的问题。
“教育方面,让这几个市共同派出教师队伍到这些外出务工农民集中的地方教课,并承认相应的中小学学历。有了几个省的交叉教育,这些人的‘社会观念’和‘国家观念’还会低于家族观念。这才是真正的进入了城市。”江奕又解决了一个问题。
而且这个方法会带来大量问题,需要很多投入。
“只是这样一来的话,住宿问题可能就成为根本了。”韩成斌继续扮演着攻方,担心着江家的钞票。
“我们在当地建设居住用房,定点出租,但是需要独立成片、独立运营,每年每家的租金1000元,全部交给物业公司。”这就是江奕在申城提出的“以租养房”模式。
现在租金是自己定的,建筑公司可以直接将一部分工资划转过来,风险可控。
“每年1000元,每个月80多。好像有些太贵了。”
韩成斌提出的这个问题倒是真是存在。
申城70平米的二室一厅房子,按照每家一间房、80元月租的话,租金水平达到了市场租金水平的2.5-3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