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沉闷的气氛呢,你还真是会挑时候。
“那好,我就说几句。”张书记不是常任委员,作为列席人员不好主动去说话,现在总算是等来了韩常务点名,“我算是知道他比较早的。我觉得我们先不要设定他是一个惹事的青少年,而是先看看他做了什么。”
这倒是一个新鲜的视角,就连调查部门负责人也觉得确实值得一听。
“我去他的学校看过,他们语文老师给我看过一篇江奕的作文。”那篇作文给张书记的印象太深刻,他现在已经能够背下来。
众人听完了以后,觉得很不错,可是也很纳闷了。
怎么,给我们一帮子中老年上一堂中学的作文课?
“江奕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他改变了自己的父亲,改变了父母的感情,改变了家庭,以及大部分亲戚的命运。”张书记观察时间久了,慢慢地把江奕家的很多事情就串起来了,只是这个发现让在场的很多人都震惊。
“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好的地方去想,想象江奕一家是要给自己的家乡造福、给亲戚朋友和乡民谋福利呢?”
张书记的话一说完,基本上在座的都在轻轻地点头。
形势形成了碾压局势,调查部门负责人也知道大势已去。可是现在认输,也显得己方太无力了。
“我们有时候也检讨自己的职业病,提醒自己不要老是用对待坏人的眼光来看问题。可是我听说这个江奕他和家人、亲戚的关系并不亲,一个个全被他撵到国外去了呢。”
“这其实正是他信任这些家人的地方。”张书记轻飘飘一句话,说完了就停了。
列席人员说了自己的想法即可,争论就不必了。
可是这句话的能量太大,每个人都在想着一个问题:难道真的一开始就不应该这样看问题?
调查部门负责人一下子就出了一身冷汗。
看问题的视角,这可是从根本上否定了呀!
韩常务似乎没有看到他的尴尬,这时候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倒是提醒了我。那个给进城务工农民的子女在异地提供教育、医疗互认的就是江奕开始实施的吧?”
“我听说不止这些,还有一个职业年金。我估计那个孔教授提不出来这样的建议,这个建议本手就应该是他的。”张书记对孔子师大的实力还是清楚的,维护传统是没得说,这种突破是很难从那里产生的。
“要说这个的话,我也想起来一件事。听说他们那边的前苏联专家还在讨论,要实行五天工作制,兰陵那边的几个私企正在琢磨着要不要试点。”一个一直沉默的委员终于说了句话,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我看你还是想着蹭他们那个高速公路网的事情吧?以后孔府和泰山不就可以沾主题公园的光了?”曾经任职临淄的委员只有嫉妒的份儿,临淄毕竟离得太远,和兰陵、任城都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