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些事情你们只是不知道,江奕家里不只在兰陵,在国外有很多海外关系。你们想不到的复杂,他不是你能够对付得了地,趁早离远点儿。”
“海外关系怎么了?韩成斌家有海外关系,现在过得怎么样?除了江奕家里,也就是他能指挥那么多钱了吧?华国现在对海外关系怎么样,你自己不清楚?粤省那边还给华侨多少老房子,你自己心里没数?”
“那也不行,这家子没有一个好对付的,要是以后被他们钻了空子,对整个国家都有很大的负面影响。我现在就是要盯牢了他,你们谁也不许干扰我的视线!”宁刚打出了“工作需要”牌,加上现在级别比较高,平常还是挺好使的。
“嘭”地一声,房门打开了。宁岩走了出来:
“宁刚同志,你可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你别忘了,你也要吃饭、也要睡觉。你在单位里摆出一张臭脸也就算了,这里是家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不要犯了自己的职业病,天天拿有色眼镜看人。你盯了两年多,找到江奕的问了吗?”
“你···你真是反了!”宁刚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武人出身,最大的本能就是“不服就练练”,可是现在面对自己的家人,一下子就丧失了最大的能量,只剩下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女儿。
“我是长大了,从今天开始你别再把自己的想法灌输到我头上。你要是想象以前那样,我可以走。”宁岩说完也没关门,直接就回到了床上。
你怎么做决定,我都奉陪。
宁刚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严重的挑衅,尤其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时。
这个平常不怎么跟自己交流想法的女儿,看来是真的铁了心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了,至少在针对江奕的时候。
“宁岩,你少说几句。”当妈的忽然发现局面即将失控,急忙跑过去责备自己女儿,顺带着捎上了房门,为两个狂怒的人打一堵防火墙。
宁刚从手到脚都在哆嗦着,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两步,总算是坐到了椅子上。
这次愤怒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他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怕了!
女儿生得晚,宁刚已经接近五十岁,有了一些接近晚年、害怕孤独的预期。
宁岩刚才的冷漠,恰恰击中了他最大的软肋。他差不多能够肯定:这个女儿刚才那句冷冰冰的话,怕不是空穴来风。
“妈,我喜欢江奕,我想跟着他走遍世界。我不想再让那个赵晓晴打着秘书的名义天天陪着他。”仅仅只是过了一个生日,宁岩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一下子长大了,一下子敢坚持了,一下子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了。
更重要的是,她早就有一颗自由的心态。以前像是偿还父母恩情一样,配合着你们演一出乖乖女的戏码。
现在,我还清了,该轮到报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