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划。
“这次与你们上一代无关,纯粹是我们小朋友之间切磋切磋。”少废话,这次是我江奕的主场,我家老子也别想参合进来。
“既然是守义家的儿子,这个问题倒是不大了。不过呢,叔叔也想说两句,局面开得太大,可不是学校里的学生该惹得来的。”
“说实话,曾叔叔,我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一两万块钱,真没看在我眼里。叔叔要是觉得曾成功还太小、承受不了这个比试,没关系,我随时接受反悔。”说完,江奕掏出了那张《约战书》,当着几十号人的面放在了地上。
“谁让你来的,你你你,以后还让我在学校里待着不?”老曾有所犹豫的时候,闻听消息的小曾跑过来了,直接拿逃课当武器。
实际上,老曾自从一出现就输了。在他抢了儿子客场的时候,这个局就变成了“儿子不堪谈判改由大人出面,”这对小年轻的杀伤力可谓巨大,因为这是对主体资质的否定,而且是由他的老子出面阉割的。
“没啥,这个,都说开了,你们两个比划比划,我跟江奕的爸爸还是好朋友呢。我就是来确认一下,这个把我儿子赢了的小家伙到底是不是这么厉害。没想到啊,虎父无犬子。”老曾也意识到了,儿子的台,自己拆不得,哪怕儿子已经输了。输人不能输阵的道理,这个老江湖还是懂的。
老曾掉转回家了。他偃旗息鼓地走着,正如他气势汹汹地来。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后生可畏”这句话。一大一下都认了,有的人还是在想啥,这次是江奕的班主任。老周是个心慈手软的中年人,在前世不到两年时间里,对于江奕一直是照顾有加。不过这次,他必须有所表示。
“江奕,平时同学之间闹一闹无伤大雅,这次怎么搞得动静这么大?”“周老师,您的意思是:钱太多了?”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学校里禁止赌博。”“您看看,我们这是约战,学校里应该鼓励大家争先进位吧?”
“那是学习上的。”“周老师,您的意思是:德智体美劳,除了智力,其他四项都不应该奋勇争先?”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学校里的主业是学习,别要了其他同学的钱。”
“周老师,我没要他们的钱啊。约战书里说得也很清楚,只是证明另一个人有这个钱,不是输给谁。所有权还是原来的呀。”这有点儿强词夺理了。不过,有《约战书》在手,老周也得认。
“你拿着他们的钱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这是为了同学的名誉着想。要不,您跟他们说一下,看看谁要把钱拿回去的,我保证不会拒绝他们。”
你每天在那里吹喇叭,谁还敢拿回钱去?周老师嘴上没说,心里清楚得很。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让江奕改变主意,毕竟他的义务就是履行一下作为班主任的义务。现在终于到了谈话的结尾,他也松了口气:“江奕,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