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三大钢厂负责人不相信幸福会如此降临。
“还是按照以前的承包方式,利润上缴、留成。这块钱大家都用好了,争取过一个肥年。”
摆平了三大钢厂,其他中小钢厂就简单了。基本上没啥意见就答应了冶金局的要求。
开会的钢企负责人全都走了,冶金局负责人去看看在办公室里等待自己的老同事,华国钢铁企业里的“老大哥”安钢负责人。人家是央企,不归你管,也不接受你的生产计划。冶金局负责人只能打一下感情牌。
“怎么了,最近日子不好过?”冶金局负责人拍拍老同事。
“日子难过也得过啊,哪儿像你这么自在?”
“我要是有你自在,我这个姓倒着写!省领导让我完成200万吨新增钢铁,正急得跳脚呢。”冶金局负责人作出了着急的架势。
“装完了再跟我说话。200万吨的确有些多了,你们增产这么多不怕到时候价格跌下来了?”
“不怕,有人愿意按照固定价格采购。”冶金局负责人自信满满,把秦成孝提出的担保基金方式说了一下。
“这个东江有高人啊,”安钢的负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期货么?”
“期货?这儿又没有期货交易场所的。”冶金局负责人迷糊了。
“你等等,让我捋一下。买方、卖方、保证金有了,嘿,你们牵头搞的组织架构不就是参考了期货交易所的规则嘛。”安钢负责人想通了。
冶金局负责人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不错不错,能想出这个模式的不简单。我们也跟了。”
“你们跟什么?”冶金局负责人故意装傻。
“演一回得了。你舍掉脸皮把我们大老远的叫来,不就是给你这个老领导抬轿子嘛。我可说好了,最多20万吨,而且要介绍那个提出这种模式的跟我认识认识。”
冶金局负责人的心理价位就是20万吨。安钢虽然大,但是贸然增加20万吨产量还是挺有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