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每天与自己一起工作和生活的同事,看着他们一天天的愁眉苦脸,自己也曾经多么煎熬。
后来不是实在找不到出路,才硬逼着自己狠下心肠?
科萨尔斯的助手过来了:“请你去门卫那里接电话!”
科萨尔斯回到了车里,看着外面的一切。
他没想到这个冒牌的“尼古拉”竟然有这样的号召力,这么懂得这些基层工人的心态。
这么说,选择了跟他合作是正确的。
再看看江奕的面容,心里就舒服了很多。这是个可以给自己赚到大钱的人!
厂长终于出来了,比刚才更无力。
“怎么样?”副厂长在那里轻声地问了一句。
厂长摇了摇头,马上又点了一下头。
终于,他被工人的强大队伍拦住了。多年的工作经历还是有些积威,工人没有一个敢走前一步。
他站直了以后,看着面前的群众,一字一句地说:“市里已经同意还清我们的欠款,有个商场也同意还钱了。江老板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我们将会和他谈合作的事情!”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一阵阵地欢呼之下,江守义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
晚上,一行人到了一个会所。这次多了一辆车。
厂长和两位副职也来了,第一辆车里那个一直没有跟自己见面的人,应该就是把资料交给自己的人。
那个人下去的几分钟,他注意得非常仔细。那种步态,那种装束,像极了那个单位的。
所以,江老板一再邀请之后,他只好过来了。
“领导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他说等到时机成熟了,会和你见面的。”江守义这才说了科萨尔斯的动向。
厂长终于舒了口气。
下午通话的时候,市里和商场的负责人死活不肯说是谁给他们打了招呼,他就有些心惊肉跳地。
现在人没见到,也算是少了些压力吧。
“江老板,你们要是好好合作咱们可以谈嘛,干嘛搞这么一出?”厂长心里的积怨终于有了发挥的余地。
“哈哈哈,要不是你上次派人去打探我,我哪儿会这么来一次?”
厂长想起了那次自己的蹩脚动作,心里后悔不已。人家就是来租个车间的,结果自己自作聪明引起了人家的更大动作。
“现在两清了,大家以后从头开始合作!”副厂长都是人精,又是天然的润滑剂。
等到酒宴差不多了,江守义给三个正副厂长一人发了三张卡:“给家里人和亲戚置办几件衣服,可不能不收。这是给家人的,又不是给你们的。回头把大家的名字报上来,以后就是这里的会员了。”
江守义从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