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啄一把掰断了他的手臂。
紧接着,他就用脸迎来了王啄的一通组合拳。
等王啄收手回来的时候,陈虎的脑袋已经肿的跟个猪头一样。
耳朵里不断充斥着陈虎的闷哼,于飞突然感觉他的腿似乎都不那么疼了。
“虎爷,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王啄把玩着陈虎的手枪,一会儿顶在他脑袋上,一会儿顶在他的鼻子上。
戏谑的表情在配合上轻挑的动作,哪里像对待个人,完全是对待宠物一样。
“你他码有种就杀了我!”
陈虎跟着脖子怒吼道。
砰。
王啄的铁拳先他的话音一步落在他眼眶上,陈虎眼角开裂鲜血飚射。
本来就青肿瘀滞的脸上表情更为狰狞。
“来呀,杀了我,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砰,鼻梁坍塌,鼻血横飞。
“他呀,石点金!”
砰,牙齿脱落,血肉模糊。
此时的陈虎胸前已经被血迹所沾满,说话都已经含糊不清。
在阳城嚣张了十几年的大混混如今被然打成这幅惨样,任凭谁都无法想想。
“虎爷,快说话啊,我等着呢!”
王啄坐在茶几上端着拳头,似笑非笑的盯着陈虎心中暗道:“老家伙也真是个硬茬,打成这个熊样都松口,难怪能镇得住阳城一群宵小!”
“我他码认栽了,说吧,你想怎样?”
陈虎长叹一声闭上眼睛躺倒在沙发里,满脸决然之色。
已经年近五旬的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如果再挺下去他怀疑王啄能把他生生打死。
“服了就好,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