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江母就迫切的看着她,那热烈的眼神,温雅都有些抵挡不住,她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发“阿姨,您先别把希望都寄在我身上,等他好些了再说这些吧。”
“我...唉”江母擦了擦泪,强扯出一抹笑看向躺着的江卿“我知道,但,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我都想抓住.....”
江母又看了一眼江父,江父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而后江母继续道“他啊,心尖上就住着你,为了你不知道做了多少蠢事,我和他爸爸先回去了,晚上再过来,这段时间,就麻烦你来照顾一下卿卿了。”
说着她伸出手将温雅的手握在了手里,慈爱的看着温雅,她眼角还噙着泪。
温雅无法拒绝这双眼,眼前的这双眼与江卿的极为相似,眼里却是沉沉的恳求与信任,手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热度,好像烫进了她的心尖尖。
江母说完就带着江父出了门,什么话都没让她说出口。
她苦笑着回了头,坐到了江卿的病床旁边,叹息一声“傻子。”
她自己也是个傻的,所以连喜欢的人也是这么傻,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这样安心且安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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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
林琳琴刚要出门买吃的,温雅这死丫头,为了一堆人,就不知道为为自己,她咬紧牙碎碎念,然后一出门就看见了杵在一旁当杆子的言楚,她极为头疼的看了他一眼。
这时的太阳还没落,斜斜的趟进了这条长长的走廊,将言楚上下身子分了开来,一半暗一半亮,他这样站着已经好久了。
“我真的,该放弃吗?”
这声音实在是小,但林琳琴还是听的分明,她垂眸看着地面,这副场景似乎和上一次有些相似,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尤其还是个男人。
放弃这两个字很简单,说出来就可以了,但,要是去做,那可能有些难,没有人可以真的做到将一直埋在心底的东西放下。
林琳琴侧头看向他轻声呢喃“那是你的选择,不是吗?”
言楚抬起手放在那片阳光里,手腕上围着一圈红绳,红绳上面是一直木制的叶子,看上去很是廉价,但他带了六年。
从温雅逐渐好起来开始,他就很难经常见到她了,因为她很忙,每次知道她的消息都是在网上,他一个不爱上网的人,为了她,一点一点去了解并且适应那些他不喜欢的东西,就像这串手链,他自小就不喜欢带各种东西,清清爽爽是他喜欢的生活。
可他带了六年,他输在了哪呢?
“他什么时候醒?”
他摘下眼镜,透过镜片对着照射过来的阳光眯着眼朝上面望去,阳光很是刺眼,但没关系,遮住就好了。
林琳琴听闻,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吃错药了?居然担心他起来了。”
言楚又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