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扔了吧。”
“等下，好像还没死。”
拎着笼子晃一晃，老鼠好像又开始动弹了，笼中老鼠只不过是因为长期缺氧而晕过去了，那么一晃，死了也要活过来。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淹。”
淹之前，让老鼠先休息一下。
等会，为什么老鼠不感到害怕？
喔，一定是老鼠那有限的智力认为自己只有在水下呼吸困难时才要死了！
“为什么不直接扔河里？”
“笼子还有用。”
继续，继续，当杨书姮第三次将笼子完全放入水下后，老鼠又变得活蹦乱跳，开始潜泳，用鼻子使劲的嗅，希望嗅到希望！
潜泳了十几秒后，彻彻底底的死了。
至于为什么老鼠的憋气时间才那么点，可能是老鼠不会变通，ta不像人会提前吸一口气。
“这次应该死了。”
“嗯，死了。”
为了确保老鼠真的死透了，杨书鱼拿起一根树枝戳了戳，好僵硬的身体，舌头也吐出来了。
有一说一，这小舌头吐的还tmd挺可爱。
但是在这里，杨书鱼要强调一点，因为小而可爱，和舌头其实没啥关系。
“我来扔吧。”
这种泯灭人性的事，还是交给杨书鱼吧。
打开笼子的门随处一倒，往路边草地上一倒，运气好的话会被流浪猫吃掉，也算是起到了生态平衡的作用，运气不好的话，会被成群的蚂蚁肢解，留下一层皮毛。
“走了，回去了。”
等到杨书鱼上岸来到非机动车道上，坐上小毛驴，打开电门戴上头盔时，杨书姮依旧在河边岸上，依旧是那个蹲下的模样。
眼神，也许注视着深渊。
“小鱼你过来。”
没有任何疑问和解释，杨书鱼再次来到岸边。
“老鼠ta死了？”
“嗯。”
“为什么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难受伤心说不上，有一种便秘一样，十分难受的感觉，一个生命在我面前挣扎，我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反倒将其残忍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