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前天刚来找小黄玩。
狗妈妈也在车上,嗯,今天是除夕,今天吃团圆饭咯。
“刚刚什么东西,砸我腿上了。”
“摩托车怎么办,掉河里了。”
“这个没事,下去捞……”
话还没说完,躲在一旁的丁伶俐操起甩棍往眼前的两人砸去,砸的很快,双手捏着往前挥。
刀,没用。
关于这点,丁伶俐不想让妈妈寒心。
可是,这个世界,让丁伶俐寒心了,那名男子捏住了甩棍,甚至还想夺过去。
二话不说,丁伶俐摸出了藏在口袋里的大宝贝,一刀扎进了那个人的大腿,趁那名男子因为疼痛松手,抢过甩棍继续抽,往死里抽,两只手捏着抽,咬着牙抽,不分青轰皂白的抽。
一边抽一边流眼泪,一边抽一边嗯嗯嗯[这个嗯嗯嗯,是恶犬呲牙咧嘴的声音]的呐喊,这不是害怕,这是丁伶俐的失望,这是丁伶俐的无奈。
是的,丁伶俐始终不是杨书鱼。
不好意思,搞错了,杨书鱼始终不是丁伶俐,是的,丁伶俐逐渐变的扭曲,是的,丁伶俐休学了一个学期,是的,丁伶俐她,再次陷入疯狂。
是的,丁伶俐她,选择负重前行。
两名男子的惨叫声[准确来说是丁伶俐的声音,嘶呼的愤怒的声音],吵醒了村上早起早睡的大爷大妈,还有幸免于难的狗。
刹那间,灯火通明,到处都是闪烁的手电筒灯光。
灯光下,是喘着粗气的丁伶俐和俩个全身淤青的陌生男子。
俩个陌生男生痛苦的哀嚎着,哇哇大叫,缩成一团,纷纷流着脓,雪白的脓,这是~鹅毛,是的,陌生男子的羽绒服被丁伶俐抽的裂开了,这是伤及灵魂的痛。
“老丁,老丁,你家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