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失去了愤怒时应该保持的理智,砸,往死里砸,抡起相机,为了将相机砸的粉碎,砸碎这一切,丁伶俐将相机镜头对着柳树……
丁伶俐放弃了,这个相机挺贵的,那怎么办,扇巴掌吧,不再是调侃性的piapiapia,什么清脆的耳光,修长的双腿,动人的眼眸。
更加简单粗暴一点,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的耳光,一个接着一个,没有间隙,没有停歇,声声都十分响亮,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可以减少些许疼痛。
左手扇在左脸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丁伶俐心中在默念,五六七八九十……一直扇到第十七个,丁伶俐停下了。
停下后,整张左脸都是麻麻的,有沙沙的刺痛感。
接着,扇完巴掌后也就三秒,也就过了三秒,就三秒时间,什么也做不了的三秒时间,丁伶俐露出诡异的笑容,甚至发出讥笑声,叽叽叽叽,嘻嘻嘻嘻。
河面上,倒映着丁伶俐的笑脸。
那张笑脸,丁伶俐本人都为之后怕。
那张笑脸,正朝着丁伶俐发笑。
pong的一声,不是相机的碎裂声,也不是大树的倾倒声,在恐惧,不安和些许后悔中,丁伶俐慢慢抬起头,睁开眼睛,这个相机,会碎成什么样呢?
眼前,是双手抱头的……杨书鱼。
红肿的胳膊,左脸有一条一厘米长的口子,问题不大,皮外伤。
至于杨书鱼为什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