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所以我一个人住在三楼,大大的卧室,大大的床,还有内外两个卫生间,还有洗拖把的地方,哇,这也太厉害了吧。
想当初我每个礼拜打扫一次卫生,上到天花板,下到楼梯,每次打扫时间大概为俩小时,还要费劲九牛二虎把四个沙发挪开,还要擦玻璃,还要拖阳台,还要……总之各种各样的家务活。
哇,俩个小时下来~咳咳,两个小时的打扫卫生,内衣内裤全湿了,湿的都能滴水了,原来这就是汗流浃背呀。
不过很开心,也很充实,可以看到三楼上干干净净,满满的成就感呀。
因为整个村上就我们一家加层了,还有一家是拆了重建,造了四层楼。
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渐渐发现,哦,豆腐渣工程近在眼前呀,窗帘开始脱落,天花板,也就是水泥开始龟裂,瓷砖开始冒泡,阳台的栏杆由于长期太阳暴晒而蜕皮。
这算是时光倒流了?那我怎么一点年轻的迹象也没有?
难道我的年纪,逗留在了十四岁?好扯淡的剧情,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人总是会因为那不切实际的事物而感到伤心难过,现实太过于美好抽象了?
这都不是事,因为我是一个无所谓,无所求的人,因为全村就我家加层了呀。
直到某年某月的那一天,大彻大悟的我才明白过来,村上的人,眼光比较长远,可能是视力比较好,村上的人不是在新小区造了新房子,就是在红林市区买了学区房,这算什么?
这都不是事,谁让我是一个女生呢,其实我挺庆幸我是一个女生,如果我是一个男生,可能会~不知道,因为我是个女生,所以不知道。
所以,现在的我已经疲于打扫了,不管家里有多乱,我都不会整理,这样旧旧的家,才有家的感觉。
刷了会wb,感觉wb也沦陷了,全是转载视频,水印就来一个模拟处理,不是色盲还真能看出来,某手某音某瓜。
睡一会吧,感觉累累的,滴度一声打开空调,怀抱着麻将抱枕[这个麻将抱枕是和钰儿逛街时买的],我渐渐进入梦乡,微热的梦乡。
......
那肯定是领悟不来的,因为丁伶俐没有站在童凛的角度观察视角。
还有,丁伶俐举着的手里,根本没有相机,就一团空气,也可以理解为是寂寞。
寂寞寂寞就好……
丁伶俐也注意到了。
“不好意思,是这个。”
这下童凛应该好理解多了,反正杨书鱼是懂了,废话,杨书鱼是知情者。
“相机?学校又要拍什么纪录片了?”
“不是,是我们自己要拍一个小剧场,男性角色就杨书鱼一个,你看你高不高兴出演一下,剧中角色?”
“没问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