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哆下,秦琴额头上留下了苏紫中指指甲盖的印记,苏紫讲完撒丫子就跑,踩过那枚古钱币。原本东南方向正面的钱币变成了西南方向正面的方位。
“苏紫同学,小心点,别踩着了。”
苏紫被范泽禹定住了,金鸡独立很显眼的,因为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历史的车轮已经滚滚而来。
三枚古钱币最后停止在三个方位。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机密?”
“完了,我是不是改写了我自己的命运……那我罪过就大了。”
范泽禹蹲在地上观察着,双手捂着耳朵,怕听见不干净的东西。
“说不定我也能当算命的,这个好像不难呀,反正就是抛硬币。”
秦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等看到范泽禹拿出那本小本本的时候,苏紫果断放弃了:“哎呀,好像还是羽毛球简单一点。”
“俩阴一阳,三阴。”
“阳九天,阴六地。”
“少阴爻,少阳爻,艮上兑下的话那就是……”
范泽禹跪在那儿自言自语,大拇指反复亲吻其余四根手指,像某宗教的交接仪式。
“怎么样……”
“范泽禹,是吗?这个的话不应该是要抛三次,而且要诚心诚意的抛掷,不然不灵验的。”
说实话苏紫有些惊讶,但是暂时不能近秦琴的身。
“哈哈,秦琴同学说的没错,不过我是随便玩玩的。”
“但是往往这样更准确!”
面对如此专业的“算命大师”,秦琴从半信半疑到彻底信任只花了七分钟。
......
“呀,大家,我们回来了。”
“怎么了,一个个都满脸疑惑的。”
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俩个女生围坐在范泽禹身旁……抛硬币算命数,果然男生硬件不够软件来凑。
“快帮我评评理,小禹竟然说我有选择恐惧症,还说有点小孩子气。”
噗嗤,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有默契性的点点头。
不知为何,余疑那个帅气的狗啃刘海上有蜘蛛网,还有点乱,然后杨书鱼本是稀疏的刘海因为汗液而黏在一起。
“你们去干嘛了。”
中间那么久的停顿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屈老师的试卷和复习资料,为了下次的期中考试。”
“那也不用那么久吧。”
“还记得来这边是干嘛的?”
秦琴拍了拍那本被杨书鱼遗留在桌子上的《水浒传》,感觉有点小情绪,不知为何。
“碰上管理员在整理书架嘛,路过碰巧帮个忙。”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