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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可以。”
秦琴扭头看了一眼窗外。
“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和水一菲搞好关系。”
“说不定,而且孤立自己并没有好处。”
“那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够效劳的。”
其实杨书鱼想问一下[为什么那双拖鞋还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你对这一方面很擅长?喔你是很擅长社交,所以才给社团取了这个名字。”
“社团名字和你的姐姐并没有关系吧。”
秦琴坏坏的笑了笑。
“我们还是聊聊别人吧。”
“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谁,你是想问苏紫去哪了?”
杨书鱼双手一摊,身子随着椅子一起往后翻去,差点就摔着了,很想说一句[这个不是你问我的问题,怎么变成我问你了]。
“给我发短信了,说有事很忙,这几天来不了了。”
秦琴合上那部灰色的翻盖机,明目张胆的放在桌子上,有好几次秦琴都会把手机落在课桌上,杨书鱼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但倔强的左手还是抑制住了右手的冲动。
“拜托,表情稍微收敛一些。”
“还有,你除了这些不正当的想法还能有什么?”
秦琴很做作的咳了俩声。
“啊?”
“意思是,《鬼谷子》看完了,为什么没有你提及的关于被害恐惧症的描述。”
“不过那个典故有内涵意义的。”
“什么典故。”
鬼谷子怎么也想不到《鬼谷子》会被拿来当做推脱的借口。
“就那个晏婴巧让贤名于君王个人感觉很有学问,关于苏紫水一菲这个事情可以用这个方法。”
“哦什么意思?”
杨书鱼思考片刻之后便退却至角落,虽然是说说而已,但是《鬼谷子》大致都浏览过了:“该不会是我……”
秦琴的那副得理不饶人的表情一定是在说[除了你还有谁呀]。
“打扰了,请问有人吗?”
社团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俩双视线齐刷刷的注视着门口,这种焦灼的目光也只有像水一菲那种人才能承受,毕竟都习惯了。
“这次不用测试实训楼的振幅吗?”
“30厘米。”
秦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杨书鱼的“讽刺”。
“啊,杨书鱼同学,你果然在这里。”
这是一位男生,范泽禹,头顶毛茸茸的蘑菇头还是好可爱啊,不仅长的可爱,声音也是软软的很清秀,杨书鱼继被余疑“征服”之后,又要被范泽禹“征服”了。
这次还专门修剪过,刘海变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