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食指最上端]推,而穆小用手背推。
本来想竞选学生会会长,但是失败了,因为没有学生会这个概念。
语数英物化生政史地每科排名第一,总分排名第一,所有老师中的好学生,保送北大不是问题,不过费臻臻说过这么一句话[北大好像还行]。
一般不讲话,因为讲话会消耗蛋白质,会影响大脑正常发挥。
体育有点差,费臻臻这么说过[类人猿和猴子进化成人类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失去爬树能力,却学会了游泳]。
“没拿,校牌抵押。”
费臻臻看都没有看一眼就知道余疑没带。
“会长好凶喔……”
费臻臻并没有理会苏紫的调侃。这叫严肃,不是凶。
“菲菲,要不我们偷偷跑了吧,那个欧阳教官好凶啊。”
“逃兵必上军事法庭,随即枪决。”
“菲菲,她在和谁讲话?”
“当然是你咯,我们和军训就像士兵和军事演练,怎么能偷跑。”
“怂恿他人,士兵高于一切,岂能用如此轻蔑口气,罪大恶极。”
费臻臻依旧盯着桌子上的试卷。
“喂,苏紫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当什么真呢?而且不应该是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
“祸从口中……无端大声喧哗,泼妇?”
费臻臻放下笔,慢慢抬起头看着水一菲。
继秦琴之后,水一菲再次被称呼泼妇,要是生气不炸毛就好了。
“啊,你说什么?”
水一菲单手摁在桌子上,就差把脚踩椅子上了,不过水一菲绝对不会这么做,论气势,更高一筹。
“那么跟我来吧。”
说罢,费臻臻转身向房间走去。
“讲话浪费时间,直接动手吧。”
“玩笑玩笑,都是开玩笑,不要当真,免得伤了和气。”
余疑日常解围,挡在水一菲身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为什么臻臻不参加军训呢。”
“只负者后勤,不流没必要的汗。”
“走了苏紫,不要和这种人说话,免得也变成书呆子的模样,更重要的是脑子还不好使。”
水一菲生气的甩甩头发,转身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菲她就这样,说话声音比较大。”
“余疑,和那种人何来道歉,浪费口舌。”
余疑一手拎一箱,胳膊下还夹着俩箱。
“菲菲,怪我怪我,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那种人自命清高,还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连说法方式都那样,还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