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是干,义气就是蜜獾,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
俩人就这么在路上走着,一条小溪穿过三中,九曲桥停在上头。
“怎样,这风吹上来是不是比宿舍空调舒服多了?”
八月,又是桂花盛开的季节,夏季的风有海的味道。
海中有盐的味道,盐的味道,来自学生的分泌物。
张樱子顺势往草坪上一趟,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又由于是白色t恤加绿色草坪,淡色内衣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内衣的颜色和桂花一模一样],这可不妙。
“你躺左边吧,给我挡太阳。”
杨书鱼也躺下,转头向张樱子方向,更加不得了,姿势有问题,这个视角正好是张樱子咯吱窝,好在杨书鱼眼疾手快,什么也没看到。
“你怎么又起来了?”
“躺着挡不住太阳,所以就坐着了。”
“喂喂喂,喂喂喂,咳咳……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同学们,大家上午好……”
张樱子双手交叉放在脑袋下,草地上晒日光浴的感觉。
微风拂过脸颊,为之心动的只有睫毛,据说睫毛是人体直径最粗的体毛。
“喂,偷窥狂,相册的几百张照片让你看个够。”
陆芳茗双手叉腰站在跟前,镜片和刘海遮盖下的脸,十分恐怖。
“谁是偷窥狂,偷窥狂在哪里?”
“喔这不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樱子学姐?幸会幸会!”
“喔,真惭愧,学妹都知道我的名字,我却连学妹姓什么都不知道。”
“芳茗,陆芳茗。”
一跃而起,张樱子从草地上弹起,白衣服些许染上青草汁的颜色。
“怎么了,满脸怨念的,我们可没欠你钱。”
“满脸怨念,我有吗?”
麻花辫下不断散发戾气,陆芳茗整个氛围是紫黑紫黑的。
“我只是气不过而已,为什么每次都是她,不是我。”
“她,台上那个费臻臻?”
“樱子学姐也认识?”
陆芳茗一脸惊讶的看向张樱子,视线却在胸前。
“声音能听出来,好像每次早晨和中午的广播都是她念的。”
“臻臻,费臻臻?是不是就那个全校唯一一个黑色矩形镜框?一般眼镜都不带,只有上课看不清楚的时候戴,而且每次都坐教室第一排,谎称自己度数只有一百度,却完全不知道多少度的女生?”
“偷窥狂也认识?还知道的那么清楚?你调查过?”
“因为她就是所有老师口中的别人的孩子啊,每天每天都在念叨,想不知道都难。”
杨书鱼满脸无奈,这也是被知道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