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完没了?啊,不够意思啊,啊?”
所得知的事情和杨书鱼前期渲染的完全不符合,导致陆芳茗十分非常生气。
“那你要是觉得不够可以把镜框扔地上,我来踩踩烂。”
“咳咳,那还是算了,镜片没了到无所谓,镜框没了可是要两块钱一个呢。”
陆芳茗咳嗽两声,恢复正经。
“不过多亏了你,最近流言蜚语好像又多起来了,顿时,人生的乐趣又来了,生活是如此美妙,我们应该珍惜当下,你说是不是?”
二话不说,陆芳茗对着杨书鱼的背一顿乱捶,好在手腕上既没有水一菲那般比课桌还坚硬的手表,也没有丁伶俐那样有牙印的金镯子。
敢情陆芳茗先前说的[最近这几天一直很忙],原来是托杨书鱼的福,行侠仗义啊。
“多亏了我?”
“对啊,最土不是平光镜,而是只有一个镜片的平光镜,我在想要是把另外一个镜片切几刀效果会不会更加显著!”
陆芳茗摘下眼镜钻研起来,究竟要在眼镜上下多少才能让自己看起来很土,土到极致便是潮。
绿头巾红棉袄花裤衩。
“不了不了,你的土已经超凡脱俗,全校就你是这个发型,也只有你才能驾驭这个发型。”
“等会,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有点得意,杨书鱼好像说错话了,cut掉重来行不行。
“好了,不说了,和你说话就是浪费时间,吧啦吧啦讲了那么一大段全是废话,以后有事找我直接说正事,不需要铺垫,ok?”
“我很忙的,日理万机。”
杨书鱼想着刚刚也是陆芳茗找自己。
“喔,发现臻臻,哈喽哈喽。”
说罢,陆芳茗挥手向站台跑去,麻花辫一前一后的乱蹦。
“类人猿,低俗,滚。”
“好,那我滚了,我滚了啊,我真的滚了啊,小可爱马上就要不见了啊。”
陆芳茗转身杨书鱼走去,脑袋还盯着费臻臻看,好在这次杨书鱼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然又要撞上了。
“喂,都不挽留一下?”
“自说自话。”
陆芳茗仰头一看,是秦琴,一个人站在风中,任凭狂风捶打秀发,秦琴也不会踏出一步,鸠占鹊巢。
“秦琴?你好。”
“你好你好!”
看到陆芳茗和杨书鱼走进站台,秦琴便从站台走下,似乎也读懂了陆芳茗眼神中的含义,找到同类了啦……
费臻臻和秦琴握手的那一刻达成了某种共识。
“你们俩似乎是竞争对手,此刻套近乎难道是深入敌人内部?”
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惜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