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杨书鱼扫着扫着就发现前面有个人站着，聚精会神的盯着白纸看。
“这是什么？”
“自己看。”
秦琴让开一个身位，杨书鱼趁机插入，白纸上似乎都是一些不太好的言论，崭新的有十几张，一直往下翻，这一叠纸似乎都是这类话题，看纸张的泛黄程度可以得出，是上个学期的。
“嗯，嗯……”
“直说，拘束，不必。”
杨书鱼注意到了，从那一刻起，费臻臻一直在抓头发，都快挠秃了还在挠。
“这里平时没人来吗？”
“基本没有，对的。”
同学们只知道每到时间点，广播里会自动传来声音，就好像早上六点四十，宿舍会想起闹钟，逆战的旋律，然而一点也不热血。
“秦琴，赶紧，再不然，时间，不够。”
“稍等，手机关机，电流，带上耳麦，校牌。”
费臻臻简单的瞄了一眼秦琴的装饰，简单却又单调，青春中透露着一丝小俏皮，很显然，这并不能作为一名优秀广播人该有打扮。
现在不都流行看脸？关键广播不需要露脸，所以穿着打扮十分重要。
所以，手把手给秦琴带上耳麦和话筒，顺便调整了坐姿和目视方向，整理整理校服领子，再把背后的校服捋捋直，里面衬衣的纽扣[秦琴的衬衣比较特别，要是纽扣全部系上，便会窒息而si]全部系上。终于，费臻臻露出笑容，像是考生看到自己满分答卷一样。
“等等。”
“职业规范，遵守，还有，鞋子！”
“鞋子也要换？那你还是让他来吧，如此重任我负担不起。”
秦琴果断把耳麦摘下了。
“为什么没穿袜子？”
杨书鱼也看向地板，平时站着长度正好的裤子，屈膝状态下，裤子就会显短，脚踝和小白鞋[穿着长裤和小白鞋时暴露出的脚踝能不能算绝对领域]，并没有看见袜子，不穿袜子就穿鞋子会很不舒服啊。
这和拿帆布鞋当拖鞋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又不是送快递的。
“短袜短袜，今天走路走的有点多滑进去了，所以看不到。”
“不行！”
“什么不行啊。”
费臻臻蹲着身子非要给秦琴换鞋。
“等会等会，什么广播新闻联播的主持人都是坐着，上半身得体就够了啊。”
“下次，长袜，拒绝短袜，船袜，液体袜。”
想了一会儿，费臻臻觉得很有道理。
“先试下音……”
广播声渐渐回荡在整个三中，与平时日常聊天不同的声线，更加温柔清晰，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