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重围当中。
一身鲜血的参谋长喘着粗气问左笑迁道:“军长,竟然有一个军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撤退了,剩下两个军也明显是在磨洋工,怎么办?”
左笑迁叹了口气道:“把这里的一切上报军团司令部,联系确认一下几个走山路进攻的军是否顺利,进度如何。其余人,跟着我,继续突进。”
“军长,我们已经深入敌阵,继续突进会和兄弟部队越离越远,很容易陷入绝境的。”参谋长说道。
“你不用说得那么含蓄,事实上我们已经陷入绝境,兄弟部队是根本指望不上的,眼下我们冲上去是被群敌淹没,后退一样是被群敌淹没,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倒在冲锋的路上,至少死得像个军人。”左笑迁拎着低着鲜血的长枪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朗声说道:“士兵们,在我们参军的那一天,便知道作为一名军人会面对着什么。这个世界上当兵的有两种人,一种认为当兵为了吃粮,把军人作为一种职业,顺风时杀敌,式微时撤退、奔逃、投降,不过有些人当兵却是为了自己的信念和信仰,他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自己关爱的人,为了他们能够自由、安全、幸福的活着,不惜走向血与火的战场。诸位请想一想,你们是哪种士兵?”左笑迁的声音响亮、高亢,回荡在整个战场之上。她依旧踏着战友和敌人的鲜血一步步的向前缓缓走着,继续高声说道:“每个人出生后便注定一步步走向死亡,我们没有权利选择生命的结果,但我们却有权选择怎样活着,如何死去。现在我们被十几倍的敌军包围,选择就在我们的面前,是卑微的活着,还是壮烈的死去!我,左笑迁,一生厮杀无数,参加的战争也不止一次,从未向任何敌人低下过自己的头。所以今天,我选择有尊严的死去,愿意昂着头颅战死的人,跟在我的身后!”说完,左笑迁猛然一抖长枪,独自朝密集的敌群冲去,长发飞舞,银甲和枪尖上闪动着寒光,如同一尊女战神一般。
战士们跟着发起疯狂的怒吼,高举手中的战刃,跟在左笑迁的身后发起了冲锋。
在远处的城头上,罗萨族总督和一位将军冷眼看着战场,那位将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是一位真正的军人,值得尊敬的对手,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敌人了。”
总督瞥了将军一眼道:“那为了表达你的敬意,本都允许你亲自去杀了她,摧毁她这波残兵的最后一点战斗意志。”
“是。”将军领命,出城去了。
左笑迁带头冲锋,彻底燃起了士兵们的斗志,五千多残兵怒吼着发起了悍不畏死的攻击,一路上竟然势如破竹、勇不可挡。就在她即将冲到“延津城”下的时候,一名黑甲将军拎着一柄长枪挡在了她的面前。
“死!”左笑迁才不管他是什么人,有什么境界,长枪带着一抹寒光撕裂空间直刺过去,所过之处破碎的空间寸寸湮灭。
“当”的一声,那将军动了,谁也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枪的,不过长枪的枪尖竟然分毫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