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却是让这些如狼似虎的雅安士兵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甚至闭上了呼喊的嘴巴,整个战场就这样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这看上去就是一座空城,没有一个人影,听不到人声,甚至连人气都感觉不到。难道城里的老百姓都蒸发了不成?随后进城的修安望着空旷的街道,眉头深深的皱起。他能够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如毒蛇般就潜藏在这座城市之中,随时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隐蔽的角落,发出凶狠的一击。可难道能够就这样放弃这里吗?虽然修安不知道城里的百姓都到哪里去了,但根据多年丰富的作战经验,他知道前面迎接着他的将是一场巷战,一场以无声无息吞噬生命如静谧的死亡旋涡般著称的巷战。他讨厌巷战,这会最大限度抵消雅安军数量和士兵素质方面的优势,可他没有选择,即便有得选择,此刻暴怒的他也只会下令士兵继续前进。
四通八达的街道、小巷如同蛛网和迷宫一般,雅安军在这里被稀释了,一小队一小队的士兵扔掉施展不便的长枪,手持单刀或战斧挨家挨户的搜索着,而在暗处也同样有以小队为单位的守城勇士隐藏着伺机而动。
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响过,一根筷子长的毒针射在一个雅安士兵的脖子上,他只来得及用手捂住伤处,连叫声都没发出便一头栽倒没了气息,而他的队友却根本不知道毒针来自何处。另一处小巷里,一个士兵一脚踹开一扇房门,门板刚刚碎裂,一柄长枪便自门内刺出,捅进了他的肚子。剩余的士兵发声喊,冲进门去将凶手斩杀,而凶手在断气前脸上带着狞笑扔出了手里的“魇雷珠”……
惨嚎声和爆炸声在城中此起彼伏,修安的担架放在一个十字路口,四周有一圈亲兵护卫,每个时辰都会有人过来向他通报伤亡情况和杀敌人数。“禀将军,巷战已经开始两个时辰了,目前已肃清全城三成的地域,杀敌一百三十二人,无俘虏、无投降者,我军阵亡……我军阵亡四百零八人,伤一百二十五个。”汇报的军官小心翼翼的看了修安一眼,他知道这样的战果有多么的让人难堪,生怕将军在盛怒之下一巴掌拍死他。
修安的脸阴沉得快要滴下水来,虽然这样的战果让他很是光火,但却大抵在他的意料之中,敌方有充足的准备,且又化整为零,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就算是雅安士兵单兵素质更高,人数更多,死伤率也注定会比敌方高,而且己方的士兵越多,恐怕伤亡也会越大,但要尽快结束战斗就必须继续以人海战术将城市分割成片,然后逐片肃清。这就是一场用人命来换时间的残酷游戏。
“我之前说过,要几个俘虏来询问情报的,怎么现在你们已经饭桶到连俘虏都抓不到了吗?”修安用杀人的眼神盯着那报告的军官。
“这些人都是死士,宁愿拼死也不愿被俘,我们也抓到过不少,可无一例外都用‘魇雷珠’自杀了,还捎上了我们不少将士,所以到后来士兵们都不敢抓俘虏了,只要发现就地格杀。我们也曾让几个军官用喇叭喊话,鼓励对方士兵投降,甚至许以重赏,可反倒让这些军官成了暗箭的靶子,几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