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联那些企业的人，是阿狸风清扬，企鹅的麻花藤。”
方平诧异道：“叶总，真是他们？”
“另外他们不止在互联网行业里面推动，还动用了一些关系发声…”叶灵珊答非所问道。
方平脸色一变，急忙道：“叶总，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你觉得我有空跟你开玩笑吗？”电话里叶灵珊没好气说了一句后，又道：“不过你不用担心，相关消息进展，我会盯着的。”
方平深吸了一口气：“叶总，谢谢你！”
“行了，就这样！”
叶灵珊挂了电话，方平手拿着手机，一阵愣神。
边上还没走的苏小小，关心道：“老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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