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方平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赵松仁发现我让人调查他和孙良了？
不会吧！石岩等人虽然不是专业的，可也是狼牙出身，在这方面比很多人都强。
不至于让人发现吧！
赵松仁半开玩笑道：“方总，我刚刚还说你爽快，你现在又跟我装糊涂，是不是？”
“呵呵，赵老板，你这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方平耸了耸肩。
赵松仁深深看了方平一眼，笑容收敛了：“既然这样，那我直说了，方总，你能不能…”
正说话时，他的私人手机忽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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