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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珊笑了笑，又收敛了笑容道：“以前，老韩家自然比不上我们叶家。不过现在老韩家在业内声势高涨，连我们叶家在某些时候，都不得不暂时避开锋芒。”
“怎么说？难道老韩家有人…”方平忙道。
叶灵珊微微颔首：“嗯，老韩家的老大，也是韩琪的父亲韩爱民，日前已经更近一步，距离山顶仅有半步之遥。”
嘶！
方平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叶灵珊为何没能强硬解决华投基金的内部分歧了。有了这种背景的人当副手，任谁都得抓头。
想强硬打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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