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别人的死活。
缤纷游戏厅的地下室属于全封闭性质,以熟带熟,陌生人根本无法进入。其楼上门庭冷清,地下室却是截然相反,面积不及大厅三分之一,尤其还是在下午,人声鼎沸,顾客爆满,热闹非凡。
总负责人名叫郝友乾,一个即将年满四十的中年男子,据说背后的势力非常强大,所以游戏厅的运作一直都很顺畅。
办公室里,此时的郝友乾正在会见一个重要人物,而他便是盛翰宇。
易钰茗与郝友乾相识,经他撮合,才造就了他俩的会面。
当然,闲扯唠嗑并非盛翰宇此次委身前来的目的,在他眼里,郝友乾只是一个不入流的混混,若非身在宜滨,真不屑搭理。
而正题由易钰茗引出最为恰当:“乾哥,这次我们宇少过来是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帮忙。”
“哦,是吗?”能结交集团阔少,郝友乾就已经感恩戴德,何况还能帮忙做事,他顿时两眼放光:“请问宇少有什么事需要我为您效劳的?”
“也没啥,一件小事而已。”
“请说。”
盛翰宇稍微有所停顿,方才阐述道:“我楼盘的新售楼处正在装修,几天前出了一件事,装修工人在做事的时候突然病倒,如今人还躺在医院,听说刚做完手术。”
照词面的意思,郝友乾以事论事道:“那工人的家属现在是在闹事还是怎样?”
反而盛翰宇却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倒是希望他们能来闹闹事,不瞒你说,我已经找过这位工人家属的儿子,但他没同意。”
郝友乾听得很懵逼,几个意思,嫌日子过得太安逸,没事找事吗?
“这个……宇少,我脑子不太好使,真弄不明白您想怎么做。”
“很简单,”易钰茗在一旁解释着:“宇少只是想要你去吓唬吓唬他,这乡下人嘛,不经吓,一吓就指不定同意了宇少的条件。”
“吓唬?”郝友乾仍是一头雾水。
“没错。”而盛翰宇点点头:“我的目的是想让工地停工,而他师出有名,又影响不了我们世纪滨城的形象,要怪就只能怪承包项目的装饰公司,是他们的工作疏忽。”
仔细酝酿片刻,郝友乾仿若明白几分意思:“您是与这家装饰公司有过节?那用不用我直接去他们的麻烦?”
“不行,”盛翰宇不得不再次重申:“我说了我的目的是要工地停工,这家装饰公司只是背锅而已,懂吗?”
生怕他难以领悟,易钰茗补充说道:“乾哥,你不用管其他事,按宇少说的做,去吓唬一下工人儿子即可,他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不要把我们说出来,对方虽然心里清楚,但你千万不能明说。”
“这个我肯定知道。”郝友乾虽有些迟疑,但依旧还是应允下来,毕竟这对他来说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