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会？”
意料之外，韩懿原本以为他只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竟是来传达指令，有够绝的！
“嗯，”单连文一口茶一口烟，看似毫无一丝同情：“咱们宜滨市装饰协会是不能容许有任何污点的装饰公司，抱歉，韩总，我也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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