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都有反面,在米国不自由的原因更多。
比如在某条河里划船,结果一不小心划到、或被水流冲到某私人河段内,就有可能被别人枪杀。
又比如,一个小男孩在自家院子里踢球,如果球跑到邻居家的院子里,小孩过去捡球,也有可有被枪击。
‘这是自由吗?’对于张一来说当然是否定的。
这在天朝也是不敢想像的。
加上华盛顿州地方法律条款、及联邦法律条款又多,张一是新移民,很多法律不懂,所以显的格外小心谨慎。
如果他哗哗地招来一大群亚裔面孔安保,行事大张其鼓,短时间或许没什么。
长时间肯定会引来联邦调查局,或移民局的关注。
后果不敢往深处想。
而农场现在则不会有这种顾虑。
丹尼及伴伙十人、十个牛仔、本森、马乔、两个新农夫,农场有超过一半面孔是西方人,走到那个衙门都说的过去。
回到别墅,张一与卢学洙分开,她返回宿舍休息,张一返回暖房。
往火炉里添几根柴,随后上床睡觉。
翌日。
早餐后哈维打进电话,说是南太平洋有一股暖流即将与来自北方的冷气流行成对流,那时好酒号周边会短暂出现好天气。
这对于张来说是个好消息。
挂掉电话,张一驱车来到流动湖边,唤来两只章鱼抱到水箱里,载着它们来到萨马米什湖。
哈维和杰里已经在等,并且已经报备空管,不会发生被米军导弹击落的乌龙事件。
杰里昨天白天执勤,所以晚天晚上他不在农场。
本来白天哈维轮到休息,因事出紧急,又需要他驾驶飞机,不得不加班。
飞机旋即起飞,在水里助跑一千米左右,升到空中。
五小时后,飞临好酒号上空。
天气格外的好,明光明媚,窗外的视野和海景非常漂亮。
只是,这里气温极低,零下十多度。
冻的牙齿打架。
想到要在这样的温度下跳伞,还需要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游到好酒号上,张一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结了一结冰。
这时哈维已经降低航速,也降低了高度,离海面只有四五百米。
“boss,换潜水服吧,它可以保持体温。”杰里说话时哈维在驾驶室里打开机后舱装货口。
张一点点头,这是他第一次独自跳伞,心里紧张是肯定的。
还好高度只有五百米。
加上在海水里降落,不会因为降落姿势不对而摔断腿,所以是一次很好的锻炼。
突然,机身猛的一斜!
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