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斗鸡们打气,让它们变的凶狠。
接着,一根状似匕首的形状的刺刃被绑在公鸡的左脚上。
“这是为了让它们尽快分出胜负,”泰拉在旁边解释一句,“在更短的时间内可以有更多比赛,毕竟大家太热爱斗鸡了。”
张一心里鄙视,为了增加赌博频率,才是真实原因。
两个男人放下鸡后,退到边缘。
两只鸡瞬间扭打在一起,飞扑、腾跳着去啄、抓对方。
这个过程对很快,墨绿色的公鸡还站着,可是一跛一跛,它获得了。
金铜色的公鸡被对方割得遍地鳞伤、鲜血淋漓,它的主人抓住它的一只脚,把它拎起来,随手扔进一个灰色麻袋里,然后把袋子甩到一边。
气冲冲地喃喃自语,“晚上拿来煮汤!”
很快另外两个斗鸡人带着公鸡进入场内。
“要不要赌一把?”泰拉露出大黄牙笑呵呵问。
林奇、扎耶德越越欲试,分别买了一千米元。
张一摇摇头拒绝下注。
同样的过程再次重复,捏下巴、捏鸡冠、掌掴、绑刀子、战斗。
一场场战斗,张一只看到痛苦的过程,充满伤害和死亡。
“印尼人很喜欢斗鸡吗?”张一看向泰拉问。
“是的,大概20%的男人都喜欢这项运动。”
看着人群涌动和热烈的氛围,张一又问,“那这些人中,又有多少比例喜欢斗鸡到‘上瘾’的地步?”
泰拉思考两秒,“大概也是20%。”
20%的20%是4%,如果排除女性的话,那么占印尼人口的2%,换句话说斗鸡影响了2%人的既得利益。
张一觉的,这项残忍的活动之所以能够沿续下来,并不是因为喜欢斗鸡的人多,而是没有人去阻止。
虽然印尼早已立法禁止斗鸡,但往往只需要一点点钱行贿警察,就可以持续下去。
2%是一个神奇的数字,因为米国也只有2%的人口从事农业,这其中包括之前提到的悲惨蛋鸡,和生活在狭栏里的母猪。
张一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件,这个世界上对待动物有两种残忍。
一是人为残忍,另一个是制度残忍。
斗鸡是一种人为残忍,得到个人支持,但是制度为政府所禁止。
工业化养殖则是制度残忍,为产业所认可,得到米国政府背书,但如果是个人有所认知,就会加以谴责。
但无论是人为残忍,还是制度残忍,都不是张一可以左右的。
就像德鲁伊的动物之友传承者,理查德·奥巴瑞。
他究其一生都在为拯救海豚和鲸鱼奋斗,可这个世界上,海洋馆越来越多,被捕去表演的海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