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
她一名还在上学的小女生，做梦都想不到，会经历这种事情。
而且离开的时候，那些服务员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尊敬，羡慕，嫉妒。
这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待遇。
陶妙妙对杨天的称呼都变了：“姐，姐夫，那个楚雄飞，是你什么人啊？”
杨天想了想：“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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