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口中常说的太古系之类的。
“不知道，没出去过，界系与界系之前的距离隔的无穷远，即便是我用急速飞行，可能耗尽所有的力气，也飞不到另外一个界系。”
陈凡道忍不住又问道：“那为什么会有界系这个词？若是都没人出去过，岂不是说明太古系就是我们的全部世界？”
“谁说没人出去过？我只是说我没出去过！”魔王撇了撇嘴。
“至于谁出去过，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一些太古时期的古籍上有简单的介绍，反正从小到大，我们都叫这一块地方为太古系。”
陈凡道微微点头，又问道：“那大人，这天衍族，又是为什么要叛变？如果他们的实力真的那么强大，那……如果在最后那场战斗帮我们的话，岂不是赢面很大？”
魔王叹声摇头，道：“天衍族倒腾的是天象之术。”
“其中的集大成者，比如说天衍道祖，他可以窥见万年之后的未来。”
“而他们行事，便是顺着大势而来的，所以，他们的叛变才是真正导致人族分崩离析的事。”
“因为，按照他们的行事准则来看的话，既然选择叛变，那也就意味着，人族必输无疑，或者是守下去，天衍族会有大难！”
忽然，魔王的音调陡然拔高，声音无比狠厉：‘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叛徒！’
“连自己的家都不要了，顺那个大势都个屁用！”
“一群毫无血性的软骨头！”
“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自食其果，被自以为是的选择所覆灭！”
这段话，魔王骂的很爽，似乎把这十万年来的愤恨都给骂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道：“唉，虽然我很恨他们，但当年天衍道祖……有恩于我，在叛变之前，他告诉了我一句话。”
“人族的劫难，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这句话……这么多年来，像梦魇一眼缠绕在我的心中。”
“我害怕，不管怎么走，人族都没有复兴的机会。”
“这后面，藏着天大的秘密，而解开秘密的人，是你！”
话语至此，两人皆是沉默。
半晌后，魔王抬头，淡漠说道：“回去之后，吸收源晶，然后想办法凝结信仰之力！”
可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后起之辈，竟然摇头了。
“大人，我相信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