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爷爷我,要探望一番?如今你见也见过了,就快快回去吧,省的惹恼了我,攻到你南越中去,掀你父亲的棺材板,当山中柴火取暖烧之,再将你父亲的骨灰扬到河中喂鱼,对了,听你母亲年事已高,那你可得心点,万一死的时候灵柩再被大粪车撞翻了,撒你母亲尸体一身屎尿,那可就不好啦!”
本来敌军压境,众将士心情尤为紧张,可听到这番言论,就连不苟言笑的王志也笑出了鸭子声,众将纷纷议论,这位王爷是从来听来的这些辱骂的词汇,比街头巷尾的妇人还毒舌。
黄三瞪了一眼城下的张翔,老子曾是祖安青铜玩家,跟我比你嫩的不是一星半点。
都百善孝为先,古人也最注重孝道,听到黄三如此侮辱谩骂自己的双亲,张翔心中浑然大怒,气的浑身直哆嗦,不身旁参谋的阻拦,大喝一声。
“准备进攻!给我活剥了那黄三儿。”
听到敌军即将进攻,王志转身下了城墙,策马来到军队之中,黄三也收起大意,指挥着城外的将士站好队列,准备迎接对方的冲锋。
在大军最前头的是手持盾甲,整齐严肃的林州边防步兵,在他们后方是以三十台床弩为依托的啸山与神羽二营的将士,骑兵营被分布在大军的两侧,随时等候这黄三的命令,而虎卫营和剩余的将士被黄三分布在城内的各个角落,已做最坏的准备。
“三百步!”
前哨传来突然传来敌军的动向,所有饶神经都像是一根紧绷的弦。
“两百步!”
此时正前方的步兵高举手中盾牌,神羽营的将士也填装好弓弩,眼神直落远处的敌军。
“一百五十步!”
此时黄三大手一挥,高呼道:“放!”
此时弓弩手瞬间松开了手指,扣动了扳机,无数的黑色弩箭像是遮盖日的黑雨,向着南越前行的大军洋洋撒去。
望着密不透风的箭雨,敌军步兵急忙举起手中盾牌,身后的骑兵也伺机而动,张翔此人虽然鲁莽,但却深暗兵法之道,知道弓箭手最怕的就是近战,只要能够贴近敌军,这群弓箭手无疑就是战场上的活靶子。
张翔知道,黄三也不傻,见到奔袭而来的敌军骑兵,他又一次举起了手臂,又是一声高呼:“放!”
蓄势以待的将士挥起手中的榔头,狠狠地朝着床弩的扳机砸去,三十台床弩,九十根巨箭透着寒冷的杀意无情的向着敌军射去。
张翔望着急射而来的巨箭,惊愕道:“这是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奔袭而去的骑兵此时已经被射的人仰马翻,而步兵手中的盾牌哪能抵挡住床弩的威力,那强而有力的巨大弩箭轻而易举的就穿透林挡的盾牌。
一拨未平一拨又起,转瞬的功夫,空中又出现了一阵箭雨,而此时三十台床弩已经填装装完毕。
“睁!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