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烧吧了烧吧,就拉到枣园火化了。接着回家自己埋了骨灰盒就完事了。
表姐:我婆婆没了之后,我也是谁也没有通知啊,自己处理的。
治平:所以我盘算好了,顶多也就十几个至亲来看看,凑一桌人吃顿饭就算了,然后各走各的。不搞任何仪式,不通知任何同事和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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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婚丧嫁娶的公事还不就这样,怎么办怎么是啊!
就好像去年秋天,你表弟大伟结婚的仪式,我们也没有找司仪,就你和你春泥姐当证婚人上台说了说,不也很好吗?
要是找个司仪,得多花一万多块钱呢!你和春泥说得就不孬,这不就给我们省下了一万块钱吗?
你知道大伟的那些朋友说的啥?说你慷慨激昂的,普通话很好,比那些专业司仪说得还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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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呵呵,春泥姐的普通话比治平更好。
小兰:你强哥那天还让德子跟治平学着点呢!你知道德子咋说的?他说:
“那个表叔是个高中语文老师,普通话水平高,我们可学不了啊!”
治平:哈哈哈!我的普通话也很一般。平时很少说,只有读书念稿子的时候,本住架子还能凑合一气。
表姐:这样就很好。那些司仪不就是光在那里瞎咋呼,胡闹取乐嘛!还真不如治平说得好,该说的都说了,还很庄重严肃大方,多好啊!
小兰:就是啊,那些司仪啰里啰嗦半天,经常都耽搁人家来客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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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怎么办怎么好。省下一万块钱,买啥不行啊?非得浪费那个钱干啥?咱又不是有钱没处花的人家。
治平:嗯,婚丧这些仪式就应该从简,怎么省劲儿怎么办。很多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就是些傻子吗?
表姐:看很多人家的婚礼,那些司仪咋咋呼呼地搞得那么煽情,说得人家都哭了,本来是个喜事,干嘛搞得心情这么不好?还有啥意思?
韩梅:就是啊!我大哥家的侄子小庆结婚的时候,那个司仪就巧舌如簧,说得天花乱坠,最后把小庆的岳母说得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是尴尬死了!
大屏幕上还把小庆小时候的照片都放了出来,还说孩子长大了要感恩父母什么的,让我大哥那样一个纵横无州江湖三十年,号称铁打的英雄好汉都掉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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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平:本来怪高兴的事,把大家搞得这么泪眼扑簌的干啥呢?为啥这么煽情?他们婚庆公司不就是为了吸引人,为了挣钱吗?
表姐:那天你到了台上,吧啦吧啦地说了一通,现场发挥,说得多好啊!真不愧是个老师啊!
治平:哪里啊,我那天也没提前写稿子,也是临时抱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