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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放在我屋儿里吧,以后啊,有空儿的时候,我就画上一副,正好贴在墙上,就当做壁纸了。”
老妈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这样好,这样好!这样以后我就可以经常看你作画儿了,正好改天有空儿的时候,我再去帮你买些画纸和画笔回来,你就可以尽情的画了。”
我笑着应了一声,其实我心里在想,其实这幅画儿可以说画的好,但也可以说,画的不好。
若是换作以前,我小的时候,那这幅画就一定只是一副简单的‘天气图’,可是如今,我却在‘天气图’的根基上,将它改成为了‘希望的光’。
画儿虽好,可是我的心,却已经不再单纯。
我已经没有了年少时的那股稚嫩和天真,现在更多的却是为了生计而不停的奔波,为了疫情的消息,心里面忧心忡忡。
我心里想着去做点儿什么,可是我一来不是医生,二来不是警察,三来不是科学家。
我到底能为武汉的同胞们做些什么呢?或者是说,为了防止疫情的更加一步扩散,我到底能为我眼前的一切,做些什么呢?
难道我只能靠着画画儿,来为正在奋斗在一线的战士们打气吗?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缓缓的走出了院子。
没有院墙的阻碍,我的视野更广了一些。
只是街道上静悄悄的,往年的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人们就像是赶大集似的,你上他家串门儿,我上你家串门儿,各种花里胡哨,牛皮打趣,斗地主贴纸条。
尤其是孩子们,挨家挨户的各种溜。无论是到了谁家里,只要问一声长辈们好,拜个年,保证有糖,有瓜子,有花生赏给你。甚至有条件好的,还会给你几串鞭炮拿回去放。
可是你再看看现在,街道上一片死寂,好不容易谁家的狗子‘嗷’了一声,结果又没动静了。
我溜溜达达的向着东边走去,门口东边的一片果树林,是我家的,再往东过去的一片麦地,也是我家的。
我看着老妈给我打下的这片江山,心里面突然想起了郭靖和黄蓉。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这是摘自于岳飞的一首《满江红·写怀》。
诗句里面充满了对于外族入侵的仇恨,与自身无能为力的不甘。
金庸笔下的郭靖和黄蓉,曾经为了阻隔外敌的入侵,拼尽了全力去阻挡,成就了一代侠侣的豪情。
可是,故事和现实它是有差别的。
我并不是郭靖,身旁也没有黄蓉,我现在啊,就想抒发一首我自己的《满江红·写怀》,跟岳飞当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唐山震,犹未忘,疫情虐,何时消。’
我不由得满心的惆怅,发出了无